官洛洛软着声音说:我没事,你别担心,就十分钟而已,我很快出去。
她的话最管用,时崇不情愿,可也听话,真的去院子了。
羽川·芹立刻开口:我长话短说,你记清楚,没时间考虑,这是唯一的办法。
十分钟后,官洛洛急匆匆的跑出来。
时崇还在院子,背影直直的,手上有血。
院门口的两排娇艳欲滴的花,连花带盆,被砸了个稀巴烂。
羽川·浔嗷一嗓子窜出来,心肌梗塞了。
我的花花
他掐自己人中,翻了两个白眼,瞪着时崇,你是故意的,呜呜呜。
官洛洛抱歉不已,给羽川·浔鞠躬,对不起,对不起。
她过去拉住时崇,看看他的手,又心疼又无奈。
不可以弄坏人家东西。
时崇把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心脏还砰砰跳着,他抿唇,半晌低着头。
对不起,没控制住。
他也就撑了五分钟,剩下五分钟,失控了。
他白着脸跟羽川·浔道歉:我安排人给你恢复原样。
羽川·浔要哭瞎了,那能一样嘛,这些花花都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刚刚盛开
那就重新养一遍。
时崇面无表情,情绪不对,脸臭的冒烟,眼睛通红。
羽川·浔不敢说话了,躲到媳妇儿后面去。
精神类疾病的患者,好可怕!
羽川·芹又拎了一包药过来,给时崇,我看你这个状况,也不用看诊了。
时崇紧张的把官洛洛抱远,不接,低头下巴搁在她肩上。
像只脾气不好的狮子,主人在,温顺的不行,主人不在,暴躁异常。
只围着主人转,其他人,鸟都不鸟。
羽川·芹也不生气,药给官洛洛,她还是十分抱歉,道歉,并承诺赔花。
洛洛。
时崇皱着眉,攥着她的手,回去了。
羽川·芹很危险,不止她危险,谁都危险,地上的花盆碎片都危险。
时崇一秒都不想多呆,官洛洛依他,跟两位老人点点头之后离开。
时崇的病,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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