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天道也是人？”
腾炎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惊讶。
因为，在腾炎原本的理解之中天道应该是虚无缥缈的存在，就好像这天地间的元素、法则、本源，只是天道比他们更加的高级，是这个天地间最顶级的存在。然而现在按照本源灵魂的意思，天道似乎并不是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他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还有着自主意识。
甚至……腾炎有朝一日也能够修炼成天道。
“不，他不是人。”
“额？”
本源灵魂的回答让腾炎一愣。
“不是人？那是什么？”
“确切的说天道可能是人族的一员，但是同样的天道也可以是这宇宙万千种族之中其中一个种族的成员。当然，天道也可能不是这个宇宙任何一个种族的成员，而是一些这个宇宙并不存在的种族的一员。总之，天道可以是任何一个种族的成员，这并不是唯一的。”看着一脸惊愕的腾炎，本源灵魂仔仔细细的解释道。
“……”
腾炎却是忍不住嘴角一抽。
“艹，我问的就是这。”
“那可不一样。”腾炎话落，本源灵魂却是白了白眼鄙视道：“人族是人族，其他种族是其他种族，任何种族成员都可以说是生灵，但是没有一个种族能够代表所有生灵。这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不能够一概而论。”
“……”
腾炎嘴角再次一抽。
纠结这些有意思吗？
对本源灵魂，腾炎表示深深的无奈和鄙视。
“好，我们不说这个。”随即，腾炎又是开口道，他可不想和本源灵魂在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上继续探讨。“我们说点其他的。按照你的意思，等我修炼到祖神级别之后和你融合就能够达到和‘天道’一样的级别，那是不是就是说祖神境界之后就是天道境界？”
“不是！！”
“不是？”
“对，因为天道并不是一种境界。”
“额？那是什么？”
“祖神之后是主宰之神，而天道是对所有主宰之神的统称。”
“果然——”闻言，腾炎心中忍不住暗道一声。
这个时候腾炎不由的想到了一个人，十万年前人族武祖炎武，当年的炎武作为宇宙第一高手，他已经是祖神巅峰的存在，按照之前在天武大陆获得的传承之中了解，炎武当年就有过这种猜想，祖神并不是极限，现在看来炎武的这种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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