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数据交互运行，然后产生了大量的新数据，而这些新数据跟原有数据完全不同。”黄彬焕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摇头：“这样看起来，更可以肯定不是病毒了，因为病毒一大特点是不断复制自己，这些数据绝对不是简单的复制。也不可能是木马，因为没有检测到相应的迹象，这些数据也没向外界传输。”
苍浩一字一顿的问：“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觉得……”黄彬焕拖着长音说道：“矩阵可能是具有了某种思考能力！”
苍浩被这个答案吓了一大跳：“你想说这是人工智能？”
“就是人工智能。”黄彬焕很认真的道：“人工智能在小说电影电视里，大概是已经被用烂的题材吧，各种各样的机器人和电脑程序都用上这玩意儿。但在现实当中，人工智能恰恰是这些年来没有取得突破进展的一个科技领域，因为人类的智慧是在漫长进化过程中形成的，其中很多东西一直都没有搞清楚，想用电脑来模仿谈何容易。”
苍浩若有所思的道：“可墨师取得了进展。”
“是的。”黄彬焕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分析道：“矩阵现在正在学习储存在系统里的一些数据，然后生成了自己的经验，进行分析……”
“它会跟我们说话吗？”
“那倒不会，至少暂时不会。”黄彬焕继续分析：“当下，矩阵系统应该是具有了学习能力，并且可以自动生成最优策略。比如说，让电脑执行一个任务，需要称需要自行设计最优的办法，可以占用最少的系统资源、用最短的时间把工作完成。但矩阵系统自己拥有这样的能力，你只需要告诉它应该做什么，它自己会找到最佳方法……”
黄彬焕的话还没说完，墨师的声音从远处飘了过来：“未来它还会拥有更强大的能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墨师来了，站在入口处，被幽暗的灯光一照，样子有点鬼魅。
苍浩笑着问了一句：“你花了我这么多钱，就是为了人工智能？”
“不只如此。”墨师迈步走了过来：“最初我向你提出矩阵计划的时候曾说过，这个世界的运行是建立在数学基础之上，只要解决了相应的数学问题，就没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矩阵的设计初衷就是用来解决数学问题，而不只是提供一个通信中继系统，或者指挥平台。你们互相之间联络、调用某种装备，这个普通电脑就能完成，又何必建造矩阵呢！”
“我明白了。”苍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矩阵还会预测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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