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伸手抬起我下巴。强迫我跟他四目相对。我在他眼底，清楚的看到自己眼神中的落寞。
我曾经无数次的告诫自己，即便是动了情。也要坚强，不能脆弱的像是一只雏鸟。因为越城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而悲伤。
我们两个凝视许久。越城忽然开口。
“你希望我给你什么样的答案？”他语气很淡然，那感觉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
“我……”我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
这场面真的很操|蛋，如果我说，希望你不要利用我。越城一定会按照我说的话重复一遍。
可这有什么用呢？
“没什么。即便你利用我，我也不会傻到像是葛青那样安心被你利用。”我仰起头。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莫名，我觉得我和越城的关系就好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真的能做到嘛？”越城意味深长的反问。
他说话的同时。我也在心中反问自己，真的能做到么？大概是不能。坊间不是有那样一句话，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女人，一旦深深的爱上一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她，利用她，她还是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为他开脱，又或者说‘他这样做是为了我’这种鬼话安慰自己。
“谁知道呢。”我佯装无所谓的耸耸肩。
“如果你能做到，那就是你爱我不够深，或者……”说话间，越城俯身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下，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若有若无的飘进我鼻子里，很让人迷恋。
这是一种能刺激|情|欲的味道，但此时，越城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男性荷尔蒙。
“或者什么？”我忍不住问。
“或者你真的是太聪明，太通透了，所有的事情都看明白，当然就不会上当。”越城笑着说，将我揽入怀中。
我也跟着苦笑，是真的苦笑。越城口中这样的女人，真的存在嘛？反正我只在历史书、人物传记上看过。
我沉默不语，越城抱着我的双手力道更紧了些。
“之之，你应该清楚，很多事情并不是我可以掌控的，在那个大家族里，我们只是被推到前台的人……”
话说到这里，越城的话停顿了下，我自然明白他说的我们指的是谁。我没言语，同样伸手搂住越城的腰。
他继续说：“我不会承诺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现在可以哄你开心，可一旦你发现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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