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王顺英等人心中自有诡眸,陈一鸣挟着王艺云,飘摇而起,在空中微一顿挫,便即长身奔出,陈一鸣没有丝毫犹豫,施展轻身绝妙功法,径朝城外而去
此时正值深夜,天穹一弯残月在挂,散发出点点寒光,郊外林枝四蔓,地上斑影绰绰,偶有虫鸣啁啾,甚显凄凉
陈一鸣寻得一处约有一人多高的灌木丛,在里头的一处旷地停下脚步
陈一鸣为王艺云检查身上的伤口,甚是忧心关怀“云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王艺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柔声说道“鸣哥,我没事儿”说罢一阵疼痛感袭来,不由美眸一紧,面露难色。
“云儿”陈一鸣甚是焦急,寻常之伤,本无大碍,然而这一番奔走疾跑,伤口极易感染
陈一鸣忙即在衣襟下撕下一块,尔后便自帮王艺云包扎伤口,陈一鸣凝声说道“如今为了避免伤口感染渗血,先行包扎,片刻过后,我们去清水处清洗一下”
王艺云望着陈一鸣关怀备至、细微谨慎的举动,不由甜甜一笑,说道“鸣哥”
“不要说了”陈一鸣抬眸,四目相对,月光下,但见王艺云那般皎洁清丽的面容宛如一轮皓魄,陈一鸣微微一笑,柔声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了,当务之急还是你的伤势要紧”
陈一鸣自身也受了伤,王艺云关怀道“鸣哥,你的伤势”
“无碍,我自行调理便是”说罢,便察看伤口,简单处理过后便即运功调理,不觉一刻钟已过
陈一鸣走到王艺云身旁,小心翼翼将其扶起,柔声说道“云儿,刚刚我听到那边似有流水声,我们去瞧瞧”
“好”
二人循声走到近前,月光映照下,一条清河波光粼粼,流水潺潺,甚是幽静
陈一鸣取出随身携带的水葫,来到河边打水,为王艺云精心处理伤口
王艺云望着陈一鸣,虽仍觉伤口有阵阵的酸痛感,但是心中却甚是甜蜜,甜蜜之中,包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愧疚之感,王艺云回想起这十余年来和陈一鸣相处生活的点点滴滴,他始终对她关怀备至,照料有加,一时情绪上涌,泪水不禁淙淙坠落
“云儿,你怎么了”陈一鸣以为是伤口还在作痛,柔声问道。
“鸣哥,二十年前,我和他们合谋诱骗陷害你”王艺云凝眸望着陈一鸣,说道,“我如今还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
陈一鸣轻叹一声,微微一笑,说道“云儿,你我相知相交相爱,如今已生活了二十载,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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