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馨馨刚把晚饭端上桌,就慌了神:万一菩提流支此刻来了怎么办?

菩提流支从不在前半夜出现,可在这种特殊的节点,她的神经变得敏感而多疑,加上破晓时分菩提流支玩的那出花蝶的把戏,让她不得不猜想今晚会发生的事。

他见到她时,会用力地把她揽入怀中吗?还是冷静地先亲吻她的手,再亲吻脖子和脸颊?

她心不在焉地胡乱扒拉了几口,扔下碗就回到房间梳妆打扮。她不必干活,可她却像城郊居住的那些女奴隶一样,虔诚地洗净脸上可能蒙受的风尘或细沙,露出细腻、红润的面色,头发梳得乌亮,被她盘起。她挑了件名贵的丝绸制长袍,里头仅有薄薄的一件衣服打底。

她按照自己的心思,竭尽不多的经验和仅仅属于她一人的审美,刻意斟酌着容貌和服饰,在磨得光亮的铜镜前,她像是另个世界的神母,端庄而慈悲,准备给予她爱的生命任何她能给予的东西。

月上中天。她的期待一寸长于一寸。

金谷山庄的夜晚同别处别时没有任何不同,在任馨馨看来却并非如此:花香奔涌于明净的庭院,月光跳跃于她的指尖,晚风的拥抱触手可及。

任行成早早地睡了,他近来感觉自己老得很快,儿鹿的死好像撕开了他盛放岁月的口袋,他的体能和精力在迅速地流失。

有种说法是,人的生命其实有一部分存放在回忆里,当与之有关的人事被遗忘的时候,那些部分也会随之褪色。

这个世界有时残酷得吓人。越清醒的人越能感受到它的残酷。

越是蜕变者,双翅的负担便越沉重。

初新仍在不停地翻阅宋云屋子里的书籍,宋云仍躺着呼呼大睡。

他已经睡了三四个时辰,初新也已翻找了这么久。

宋云的脑袋沾到枕头前,嘴里还信誓旦旦:“等下我也帮你一起找。”可是他醉倒的速度实在比他自己估计的还要快些,初新也只能灌自己几杯茶水,强打精神。

“并没有太多关于密宗的记载,”他自言自语道,“更不要说密宗法术了。”

密宗之所以称“密”,正是因为它的神秘。禅宗不立文字,可密宗却几乎连口头上的传说都很少听到。

初新想翻找有关摄魂术的记录,他想研究这种神秘的术。

或许当他弄清楚其中的秘密后,他就能避免一场浩劫上演。

他抚摸着手中经书的一角,兀自想着:所见真的是真实吗?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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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春风客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快小说只为原作者周小小少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周小小少并收藏洛阳春风客最新章节第三二零章 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