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整个拍卖场的人都愣住了。
“第一次来？”
“难道真是捣乱的？！”
“怪不得财大气粗。”
拍卖师脸都黑了，做这行最忌讳的就是这类，一旦拍品被人捣乱拍下，而对方又没有付款能力，也只能报警了事。
便立刻给了下面的人一个眼神。
两名负责人便很快来到这边。
“这位了解，我们需要验证资产。”
白兮染摸了摸口袋里银行卡，莫名有些心虚。
不过……墨大爷怎么还没过来？
便偷偷跟他发了消息。
“这位小姐，请您配合。”
白兮染皱着眉，抬起头看着十六号包厢，“那她呢？她跟我一块拍的，若是要验证我的资产，她的也要验证一下吧。”
“哈哈？我可是秦芬芳，知道我哥是谁吗？”
“不管你哥是谁，他此刻不在，你拍下东西，就应该验证不是吗？”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也都议论起来。
“说的对啊，往常秦芬芳根本没有自己拍过东西，现在不就应该验吗？”
“秦家管的严，她还真不一定拿得出来。”
秦芬芳脸都绿了，咬紧唇，“我哥会来付款的！”
“那就是说你没有咯。”
“你……”
这么扯皮下去也不是办法，主办方没了耐性，“两位，一起验吧！若是不配合，只能将人暂时请出去了。”
白兮染默默低下头打开包包。
包里有三张卡。
一张是她自己的。
一张是生活费金卡。
另外一张是……墨大爷给的黑金卡。
她想了想，便将后面两张都递了过去，优先使用金色的卡。
楼上，秦芬芳也迫不得已拿出了自己的卡。
主办方当场拿过来机子验证。
“白小姐三样拍品折后一共一千五百二十万，我们当场验证……”
电脑里输入了一个巨大的数字。
银行工作人员当场刷卡。
瞬间脸都白了。
“怎么回事？”
“够不够啊，怎么不说话？”
白兮染也认真盯着，卡没有绑定她自己的手机号，完全不知道账户里有多少钱。
旁边的秦芬芳见状，立刻笑起来，“看看，心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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