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鬼子们也看到了这些学生，顿时好几挺机口，朝着这群手里拎着稀奇古怪家伙的人开了火。[173]
学生们躲闪不及，顿时有好几个被击中，倒在了血泊中。剩下的学生们更慌了，向四下里奔跑着，结果有更多的学生被鬼子的子弹击中了。
张灵甫的嗓子都要喊哑了，并且派出了几名士兵冲了过去，这才把那些学生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等学生梦安全了，张灵甫的脸阴沉着，一双眼睛都要能喷出火来了，他怒视着马楠，骂道，“你们来干什么，这里是战场，你们来就是给鬼子当活靶子来了！”
看到自己的同学们这么一会儿就牺牲了有十几个，马楠也知道自己确实是太鲁莽了，急忙低下了头，“长官，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有屁用，都死了！你赶紧带着那些学生回去，从哪来的回哪去！”张灵甫板着个脸，朝着马楠下了命令。
马楠听张灵甫这么一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坚定的摇了摇头，双眼中透出了坚毅的神色，“不行，我不走，我还要留在这打鬼子呢！”
“就凭你，还打子？”张灵甫语气中透着轻蔑，他一把抓住马楠的脖领子，将他拎到了掩体后，按在了那里，“你好好这就是战场，不是你们玩的游戏！”
马楠就像是小鸡一样拎到了工事旁，刚往那一趴看到身边的一名战士被对面射来的子弹打穿了脑袋一歪就伏在沙袋上不动了，鲜血和脑浆混成了一起，顺着脸淌了下来，那双眼睛依然还大睁着，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啊！”
马感觉自己身上地汗毛都竖起来了。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沙袋。指甲都扣进了沙土中自己全没觉。
身体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你不是要打鬼子吗。那你拿起枪。开一枪让我看看啊！”耳边。张灵甫地声音还在持续着过这会马楠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他已经陷入了极度地恐慌中。眼前不断换动着地就是那名战士死不瞑目地双眼。还有那血肉模糊地脑袋。
看了看双眼地眼神涣散经质一样颤抖着地马楠。张灵甫一脚把他踹进了工事后面起了机枪。继续朝对面地鬼子开始了射击。
鬼子地冲锋被打下去。有动了新地一轮！张灵甫也记不清到底打退了鬼子几次进攻了。反正是冲上来就打下去。打下去有冲上来。双方在阵地前近百米地距离内不断地拉锯着断地有战士倒下。
战况空前惨烈！
……
马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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