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候”拆迁的时候，梁钰欣在一旁呆呆看着。
“其实这里早就该拆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梁钰欣一惊：“什么意思……嘉北？”
“之前开不下去，是宋轻言拜托她母亲包了下来，”徐嘉北从后抱住梁钰欣：“难受？”
“你来，还有什么事儿吧？”梁钰欣没有躲开。
“秦妍臻死了。”徐嘉北的声音平稳而冷淡。
“什么？”
“我赶到的时候，看到她身边的针管里还有残留的药……”
他没有说，他的包里还有她惨死的照片。
梁钰欣低着头，没有说话。
如果一切都不变，该有多好。
“还有九个月就要高考了。”宋轻言和蒋如初并肩站在一起：“你最近感觉学的如何？”
“还好吧，”蒋如初忧心忡忡的说：“考上个中等一点的一本，应该还是可以的。”
“怎么看你这么忧虑？”宋轻言拍了拍蒋如初的肩：“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没什么……”蒋如初摇了摇头：“就是……感觉莫尚有点奇怪……”
“奇怪？”
“嗯，”蒋如初叹了口气：“实际上，他之前找过我，我们聊了很多……就说到了，以后要考同一座城市的大学，最好可以一直在一起。”
“啊？”宋轻言有些惊讶：“都没听你说过……”
“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特别好的事……”蒋如初的声音越来越低：“毕竟快宇高考了……他的话，会让我误会的。”
“没什么好误会的，”宋轻言摆了摆手：“这和表白没什么区别吧？”
“可是……”蒋如初逐渐惆怅：“他最近总是躲着我。”
“会不会……和常明庭有关系？”
“我只是觉得他不会那么胆小……”蒋如初叹了口气：“可能，只是想一心一意学习吧。”
“那你……怎么想？”
“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他的吧，”蒋如初低着头：“我骗了你们，我没有转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了。”
那时候的莫尚阳光开朗，真的只是个少年。
“诶，同学，你这小说写的有点俗套吧？又是霸道总裁又是灰姑娘的。”
当时他距离她只有几厘米，她甚至感觉到了他平稳的呼吸。
“谁让你看了！”
不是懊恼，也不是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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