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我惊呼一声想要扑过去，可还没有靠近凌战便瞬间粉碎。
只剩下，嫣红的鲜血。
‘噗通’一声，我的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
那黑影落地，化虚为实。
接着，我看到了方牧的脸。
“你们不杀，我杀！”方牧望向我，“现在，他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方牧！”沈拓低喝一声跑了过来，“你说过不插手！”
“那是我生前答应你的！”方牧微笑，“死了就什么都不算了！”
说到这里，方牧蹲下身子。
“有些话活着的时候不能说，死了才能毫无顾忌的开口！小洛儿，哥哥说过要娶你的！”
‘轰’一声，一道光在方牧的胸口绽开。
他快速的往后飞去，最终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与此同时，沈拓将我一把拽起。
而后，推给了母亲。
“带洛洛离开！”
“好！”
母亲点头，和阴灵一左一右将我往体育场大门拽去。
我望着凌战化作的那团血，半张的嘴含住了一颗泪。
那苦涩的咸味绽开的瞬间，我大叫一声甩开了母亲和阴灵。
而后，用尽全力冲了回去。
伸出手在地上拼命的抓，试图抓起那些血。
但是沾染了一手，却眼睁睁的看着它们从指缝中流逝。
“回来！回来！”我喃喃道，“凌小战，回来！”
不顾指甲掀起，我捧起一滩血。
“凌小战，我说要给你生孩子的！你不在，我一个人生不了！凌小战，回来！”
“发什么疯？”阴灵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快点跟我们走！”
“滚开！”
将阴灵推开的一瞬间，她和母亲惊呼一声往后不停的翻滚。
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血来。
下一秒，我被一把抱起。
等我看清那人是方牧的时候，已经快速的升向顶棚。
最后在沈拓嘶吼的一声‘南歌’中，撞破而出。
……
方牧带我回到我们以前的那个家，一进门我便看到了父亲。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迎过来抱住我，而我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旁边的姥姥姥爷和阴悦。
我的家人，他们都来了。
似乎没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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