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卿与忍不住嘴角一抽，脸色有些纠结，顾清绝脑洞大开起来无人能及啊，只能讪讪的笑了笑，“你不是说小乖聪明吗？一学就会的，呵呵。”
顾清绝却不搭理她，而是在旁边教育小乖，掏出手机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张照片，问小乖，“小乖，这是谁？”
小乖抬头，眼睛看了下照片，也叫道，“爸爸。”
顾清绝脸色就有些黑了。
名卿与斜着扫过去，发现那手机上面竟然是兰衍的照片。
这，手机不是她的，而是顾清绝的。
顾清绝手机里有兰衍的照片？
名卿与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想了。
“记住小乖，只有我是你爸爸，其他人都不是。这是坏人，叫坏蛋。”顾清绝很是正经的教育小乖。
小乖小脸纠结着。
“小乖，这是谁？”顾清绝将照片又换了一个。
“妈妈。”
又换了一个，“爸爸。”
又换了一个，“爸爸。”
顾清绝气的脸都青了。
怎么一个妈妈，两个爸爸。
名卿与在旁边却忍不住想笑。
顾清绝却好像没有看到她的笑容，而是摸了摸小乖的脑袋，转过头来问名卿与，“小乖之前一直是姓兰的看着？”
名卿与转过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嗯，大部分都是他看着，或者在医院。”
或者在医院？
顾清绝眸光暗了暗，又将小乖抱了起来，亲了亲他的脸颊，前所未有的温柔，“放心，我可不会和坏蛋一样，这样对你。爸爸肯定会让你快点好起来的。”
坏蛋对他？
嘴角忍不住抽了下，名卿与才反应过来这是兰衍，可是兰衍没怎么对待小乖，把小乖也单做自己孩子一般，“顾清绝，这事情，我们急不得。”
是小乖的病，急不得。
不能因为他让小乖为了不喊兰衍爸爸，而对小乖进行强制治疗。
顾清绝斜她一眼，知道她话里有什么意思，可是心里就有些不爽，“谁说我急了！我是怕有的人急，想让我儿子一直不好。”
“其实，我不说别的，小乖叫我妈妈，可是这两年，小乖却一直跟着兰衍，他真的是尽心尽力照顾着小乖。”
尽心尽力？
他不尽心尽力，早被你冷了。
顾清绝转过头来，眼里一片怒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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