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三年前,她自杀,就像三年前她得了忧郁症在医院。
除了给她这种无声的安慰,他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哭了好一会,名卿与起来,鼻子堵堵的好像不通气了,兰衍拿了丝帕让她擦了擦,然后将衣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师兄,谢谢你。”名卿与声音沙哑,兰衍总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在她身边,就算什么都不做,可是她却觉得感动。
兰衍又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问道,“顾清绝这样离开了,你打算以后怎么做?还会和他和好吗?”
和好?
“……”名卿与看向山下,顾清绝已经被她激怒,怕是不可能了,“或许,永远不可能了。”
“是吗?不可能和好了,可是那你能忘记他吗?”兰衍一针见血,戳破名卿与的假想。
如果以后生活在A市,就会有各种顾家的消息,顾氏的消息,顾清绝的消息,她看见了会不想起来吗?
“忘不了也要忘,不是吗?”名卿与对着天抬起头,故作轻松回答。
兰衍听到这样的话,心底沉了沉,看着她,想要从她的眼底看到心底,“如果你想离开,想要忘记,我会帮你。”
就算不为自己,他不希望名卿与痛苦。
“或许痛苦,也是一种记忆。”名卿与转过头,挣扎给兰衍一个笑容,却发现除了苦涩没有什么了。
兰衍看着她,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样站着,抬着头看黑夜的星空。
下了山,兰衍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名卿与才小心的问道关于画廊的事情。
“没有什么。画廊毁了可是毁不掉我绘画的才能,不是吗?”兰衍转头对她微笑。
名卿与抿着嘴唇,可是顾清绝请了很多人批判兰衍,还好了很多伪证说明他是代笔抄袭的。
以后的路肯定很难。
下来两人再没有说什么,一直到了一个公寓。
名卿与知道兰衍平时都住在画廊的,在外面有公寓她也没有去过。
兰衍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然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名卿与,问道,“你怎么会到西山山顶去?”
不问还好,一问名卿与更加好奇他是不是到底被沈初晚绑架了,“是沈初晚发信息说她要自杀,还绑架了你,让我必须站在那。”
兰衍从冰箱正拿东西,听到她这样说手一顿,然后转过身来对她摇摇头,“你别听她胡说。你知道,沈初晚是见不得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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