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叮当！”
黄教控制着的北疆，也随着天主教的扩张在冬日里，响起教堂的钟声。不同于天主教在西方响起了2000年的钟声，似乎只要到了东方这片土地，一切的宗教都要变的东方化一样，那种特有的寺庙大钟的声响似乎和这里的教堂钟声一样……
风雪中一束黑衣，挂着纱的小妖精随着大家一起慢慢踩着地上的积雪，咯吱咯吱的前行。
幽兰吐丝般的白气、西霞精映的红颜，李菲菲感觉自己快冻僵了。
天空中的雪团纷纷扬扬，如果没有家教的孩子撕碎的白纸，随着风落在人们的头上，西历的新年在这北疆的大城里，只有这么几个这正的天主教徒随着教堂的钟声参加新年礼拜。
昂起头，李菲菲忘记看着飘落的雪花，天空的颜色还是那样昏暗，她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洁白的雪会从那么昏暗的地方出现。将手套除去，伸出纤细的手指，冰凉的感觉顺着手指延伸到她的心里，几个雪团也粘在她的手上——塌掉、化了、融成了水……
轻轻将水，或者是雪水抖落，望着教堂顶端的十字架，一口白气吐出，“上一次来着里是和他的母亲吧。自己几乎忘记了，也许只有遇到他之后才会想起来，我也曾是个天主教徒。”
如果、如果赵光义在一旁听到，一定以为自己的情人换了一个人，这个一想在内心藏着诸多的邪恶的女人，居然是以一种近乎赎罪的语言说着刚才的话！
“妈妈。”一个童音在小妖精的身后响起，小妖精惊异的站定，缓缓转过身来，看到一个小女孩——似乎是刚会说话的小女孩，在雪地上跌跌撞撞的追着自己的母亲。
轻轻矮下身子，给小女孩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找妈妈？”
“阿——姨！”小女孩发现不是自己的妈妈的时候，脆生生的喊了一声阿姨。小妖精看着这个聪明的女孩子，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止不住的掉。
“阿姨不哭”
直到小女孩的母亲以为自己的孩子出事情了，奔过来将孩子抱走，李菲菲才从地上站起来……
她踏进教堂，走到圣水池，轻轻撩起一点，拍在自己额头。
并不如其他礼拜的人一样，李菲菲根本没有在听堂的位置上坐下，而是直接去了教堂耳房的忏悔室。虽然此刻忏悔室内是绝对没有神父的。
跪在忏悔室的垫子上，看着墙壁上圣母玛利亚和圣子耶稣基督的画像，这个女人的泪想流，可是却不敢流淌，这个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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