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们这章不要看,因家中有事,存稿出了点错,正在连夜改,发这个是考虑到投过资的朋友们利益不受损)
2013年夏夜,安平市河东路夜市。
灯火通明、人声嘈杂。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而复杂的气味。
臭豆腐的刺鼻、炭火灼烤孜然的味道,时有时无的火锅气息,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怪味,交织在一起。
10号摊位今天出摊比平常晚了些,一家三口正忙得四脚朝天,父亲房建设正将一面挑在竹竿上的幡旗插在自家的三轮车上。
红底黄字:老房头正宗川味麻辣串。
和父亲那布满了岁月印记的身体相比,儿子房冬显得朝气蓬勃、活力四溅。
高高而略显单薄的身材,一头乌黑的短发和有棱有角的脸形相得益彰,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的五官……
谈不上俊美,更算不上什么鲜肉臭肉,但却是副标准男子汉的形象,只是因年青而略带些稚气。
母亲吕青华正蹲在那个大号的蜂窝煤炉子旁整理着第一批准备下锅的串串。
蜂窝煤虽然没烟,但仍然能闻到一股炭烟的味道。
“别愣着了,快给你妈接水去!”房建设对儿子说。
所谓接水,就是从自己家三轮车上那两大塑料桶里把水倒入小桶中,再添入炉子上用于煮串的大钢桶中。
这已经是第三次往钢桶里添水了。
“妈,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加料?”
“不了,就加这些干料就行了。”吕青华一边回答儿子,一边往锅里放了一些香叶、草果、白蔻等干料,然后又抓了两把干辣椒进去。
炒料不加了?这味道太淡了吧?
炒料是煮汤的灵魂所在,母亲只在第一桶水开后放了一大块进去,之后就是一桶接一桶地往里添水。
“一会儿水开了,再添一桶水就行了。”
“还添水?那这串串煮出来还有味儿吗?”房冬叫了起来。
“喊什么?你懂个屁!”父亲已经固定好了幡旗,把装着串串的保温箱一个个从三轮车上搬下来。
“现在的孩子都不知道挣钱难,冬子放假了吧?比去年个子又高了一截。”旁边卖凉粉摊上的胡大妈问。
“我今年回来晚了,再有十多天就开学啦!”房冬答道。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房冬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人,父亲还有一点退休工资,母亲当年是买断,每月只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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