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小丑最后居然是自己……
杨岳缓缓的摇头。
他不想去鄱阳湖。
或者说，是不想去靠近第三战区。
因为那里很有可能会发生一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他也无能为力。
千古奇冤，江南一叶，同室操戈，相煎何急。
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想去就是不想去。”
“那我们只有在九江附近想办法了。”
“嗯。”
杨岳无动于衷。
龙燕燕感觉好奇怪。这个家伙怎么啦？
怎么忽然间情绪变得非常的低落了？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是为了那一万多劳工担心吗？
有这么忧国忧民吗？
“走吧！”
杨岳怏怏的说道。
先去和沈泉和黄柯宏打个招呼。
就说自己要去执行秘密任务，需要离开两三天的时间。
两人都习以为常了。
他们也知道杨岳分身乏术，忙得很。
倒是赵弘方和黎重光有些好奇。欲言又止。最终目测杨岳悄悄离开。
杨岳将旋翼机放出来，带着龙燕燕离开。
这个女人必须带着。
会电台。和军统还有关系。三教九流什么的都认识很多。
如果需要一个任务NPC的话，非她莫属。死了也不心疼。
呃……
打住。
打住。
不要暴露真实想法……
旋翼机逐渐升空。
“这是……”
“不该问的不要问。”
“好冷。”
“忍着。”
“你……”
龙燕燕无语。
很想说，我得罪你了吗？
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为什么冲我摆臭脸？
话说，我好像便宜都被你占尽了。黄金也被你抢走了。你还想怎么样！
又想起自己的诺言……
得，憋着。
谁叫自己曾经对天发誓了呢？
从自己对天发誓的时候开始，他就成了自己的男人。
他可以不要自己。但是自己不能不要他。做女人就是要矢志不渝。否则，就是一个坏女人。
“冷……”
“冷……”
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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