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本就是没观众的话剧,有时悲剧有时喜剧。
又不同于话剧,话剧里的演员都知道剧情的前因后果,生活可不知道,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之前大悲一场,接着又要大喜,还要大痛。
如果知道要大喜,我可不会去大悲。
生活真有戏剧性,如果总这样,人一定会神经病。神经病都是这样诞生的吧!
呈睡眠状态,我眯缝着眼蹲在厕所里。
我的左半边脸和左手,几乎贴满了大号创可贴。
这是我引以自豪的幸福的肿痛。
我始终没搞明白这些天的事。那么大的撞击我的小骨架竟然没事,只擦破点皮和非常态睡了一阵。
我这么个极度嚣张的名字,应该会有极度悲惨的下场才对,怎么会没事!骨头又不是合金钢的。
难道我有替身?一个用来想姑娘,一个却去挨撞。
真该去看看医生。会不会精神分裂?怎么会有这样地想法!
头顶传来冲马桶地声音。
我痛苦地睁开眼。抬头用仇恨地目光去瞪锈迹斑斑地铸铁下水管。
已经25年了。从三岁开始。只要我和我地影子蹲在这里。楼上总易主地人家总会有人故意似地在上面排泄。
清晨多静啊!哗哗哗哗地声音。啪嗒啪嗒地声音。轰隆哗地声音。都是些恶心地声音。
想象力又那么丰富。伴着那些组合声。总会想到有人在头上拉屎。恶心得自己都进行不下去。
上厕所是一件很难过的事,会像电视剧一样分几集进行。楼上又不知有几口人,每次去蹲,都会有人在上面造出声响。
放在厕所用来堵耳朵的棉花团又不知跑哪去了,屋里又没别人,怎么会总不见?
床上的破被子几乎快剩被单了,我总去揪棉花堵耳朵,晚上透过被子的光像星空。
最近大家都在装修,噪音总会冷不防从四面八方传来,耳道不塞进一到两克棉花根本睡不着。
有一次,我塞得太实太深,竟掏不出来,一整天都像个聋子,非要主任冲我喊才听得到。
这也是我和主任关系越来越恶化的原因之一。
从厕所出来就听到敲门声,这个敲门声的节奏很耳熟。
打开门,我的眼睁得老大。
我看到心爱的老丫,像逃难一样,背着大旧书包拎着破编织袋站在面前。
我假装不解的表情下面暗藏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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