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锋笑了，“程总，我知道您肯定是其中一个。”
程思文宛然一笑，也不掩饰，也没有任何的炫耀，“是的，严格来说，我弟弟‘走’之后，一直是一个女人在说了算，因为另一个女人从来就不发表个人意见，可是今天的决定却不同，今天的确实是两个女人共同的决定的。”
程思文说的两个女人，就是她和冷雨晨。这话确实不是夸张，两个女人加起来的拥有凯越的股份才超过了百分之五十，这样的股份，只要她们两个联合起来，凯越董事会还真没有她们通不过的事情，所以程思文说凯越正真的决策者是她们两个，确实没有一丝夸张的成分。
程思文其实早就想找叶锋单独沟通，只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今天的会议让程思文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和叶锋沟通，而且是越早越好。因为她发现了一些新的动向，这对她来说很重要。程思文今天和叶锋沟通的主要目的，是想让叶锋觉得自己对他的前途发展，这样她就能通过叶锋来实现自己的想到达到的目的。
“你们都支持我，是因为方案本身，还是因为我本身？”叶锋调侃，“难道是因为我长的比较帅？”
程思文的眼睛又成了弯月，叶锋确实她近年来遇见的最大胆的而且又不缺乏幽默感的男人，这种情况下他竟然敢和自己开玩笑。
“冷董我不知道，我吗，支持人要比支持方案本身多一点。”程思文的声音很有质感，这种声音对男人很有杀伤力。
“程总，你这样说让我大男子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谢谢！”叶锋话锋一转，“程总说，加酶、加香洗衣粉还有空间，我想知道其中的还有多大的空间？”
程思文一眼眼睛，应该说不算眨眼睛，更准确的说程思文这样的举动就像是在放电，“加酶、加香其实就是概念，只是工艺上的一个变动，这其中固定成本的增加并不是很多，更多的是变动成本的增加。如果，我是说如果加酶、加香因为价格的调整后销量确实如你方案计算的一样，那么更多的销售会使摊薄的固定成本又会下降，这是从财务角度说的，这是不是又会有一定的价格空间呢？”
从财务的角度来说，一个单品不仅仅看的是它带来的直接利润，每个单品都会分摊公司的固定成本，如厂房、设备的折旧等。从理论上讲一个单品销售的越多，那么它就会分摊更多的公司固定的成本，那么也就是说这样的单品贡献值就不能单纯的用直接利润来衡量，要用贡献值来衡量。程思文是在提醒叶锋，他的方案里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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