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骞平日里一副尖牙利嘴的模样,时不时用一些难听的话来扎司徒庭兰的心,还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温柔这般真挚过。
司徒庭兰对上他这一双清澈可见底的目光,沉醉了。
“司徒庭兰,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比王衡出重很多很多,这样说,你还满意吗?”
裴子骞前半句话说的司徒庭兰嘴上的笑容一下便收不住了,直到听到后半句话,便有些不爽地皱皱眉头:“你要是为难,就不必说这些违心话来糊弄我。”
司徒庭兰一把推开面前的人,抬脚就往前走,裴子骞还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不解地追上去解释:“我这样说你还不满意,那你希望我怎么说?你在我心里是菩萨,是仙女,高高在上,圣洁无污,让人不敢抬眼多看一眼?”
裴子骞越说越扯,司徒庭兰甚至觉得他言语中暗藏反讽,大有嘲讽自己之意,脚下的步子不由得更快了。
裴子骞不舍不弃,跟紧司徒庭兰的脚步疾步往前走,两人在拐角处,迎面遇上往这边跑来的谢庭玉。
谢庭玉见两人平和地站着,不免松了口气:“庭兰,咱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的就拿着剑往外走,吓死你哥我了。”
“谢庭玉,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在你眼里是这么的草包莽夫吗?”司徒庭兰说着冲他翻了个白眼。
谢庭玉讪讪一笑,将视线落在裴子骞身上,不由分说地上前揪住他的衣襟:“裴子骞,你银子多的没处用吗,不惜花上大价钱来捉弄我?”
不等裴子骞开口解释,司徒庭兰冷淡的声音传来了:“他没有捉弄你,纯属好心做坏事,蠢驴砍了和尚的茅草屋。”
“谁是蠢驴?”
“说谁和尚呢?”
裴子骞和谢庭玉默契开口,司徒庭兰双手环胸,一脸无谓地耸耸肩。
顿了一顿,裴子骞主动开口:“庭玉兄弟,其实庭兰说的也没错,我的确是好心办错了事,这样吧,我也不能让你白白吃了这个亏,我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媒人怎么样?”
谢庭玉一说到成亲的事,便不好意思:“说、说什么呢,我又不着急娶亲。”
裴子骞无视他的抗拒,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上的扇子,目光在附近一处红喜事摊贩处落下,他拿起扇子指向摊贩,喜道:“有了。”
说完这话,他抬脚走向摊贩,将一把碎银放在摊贩面前,摊贩接过钱,连忙笑着恭喜:“恭喜这位公子觅得良缘,请问公子要买些什么,我这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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