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出来后,王衡出一路郁郁寡欢,抬不起半分力气,直到在北镇抚司门口看到特意来等消息的裴子骞和司徒庭兰。
“王兄,怎么样?”
“王大人,还顺利吗?”
裴子骞的目光之中满是担忧,司徒庭兰亦是,两人语气轻柔地仿佛惊吓到了王衡出,王衡出知晓他二人是好意,可他们越是如此,王衡出心中越发难受。
他轻笑一声,抬起一张笑脸,如释重负的一笑:“一切都非常顺利,公主殿下到底也是爱民如子的,怎么做得出逃兵这种事,她不过是一时错乱,不等我开口,她已经知错,已然迷途知返了。”
听到这个回答,司徒庭兰下意识就要吐出那就好三个字,可是喉咙一梗,她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根本不好。
“王大人……”司徒庭兰有些同情地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王衡出觉察出她要安慰的征兆,忙摇摇头,目光清明坚定地望着北镇抚司的牌匾:“我知道你们现在一定很想安慰我,觉得我实在是太惨了,可事实上事情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糟糕,因为爱情与我和玥安公主而言,不过是这个世上一颗比较甜的栗子,并不是非吃不可,也不是吃不到就要死要活了,国家大义和千万百姓比这一颗栗子重要太多了……”
王衡出说到这里,对司徒庭兰和裴子骞露出一个大大方方的笑容:“玥安公主为了黎民百姓做出此举,我王某人心中敬佩,无话可说。”
司徒庭兰见他这般勉强自己,目光不免沉痛,才抬脚往前走了半步,王衡出便低头拢拢袖子往里走,进门前还不忘笑着叮嘱了二人一句:“对了,你们赶紧回去把月亮殿的人都放了吧,玥安公主放话了,不许我们伤了她的人。”
“好……”
司徒庭兰应了一声,面前的人却一句大步流星消失在自己视线中,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自己的回答。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抬眼看向裴子骞:“我们走吧。”
两人心情沉重地走在去刑部的路上,想起王衡出方才勉强振作的笑脸,都有些于心不忍。
安静的石板路上,司徒庭兰终于忍不住开口:“若你喜爱的人是公主,她不要尊严不顾公主身份,为你做到这种程度,你会怎么做?你会像王大人一样为了国家大义拒绝她吗?”
裴子骞闻言忍不住拧眉,有些头疼地吸了口气,侧头看向司徒庭兰:“你的这个假设实在是太难了,我一时间回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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