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伏觉得这事很是不对劲,想尽办法派人去锦衣卫司里头打探消息,却什么都打听不到,于是又花了钱请人把王衡出身边的狗子带出来。
可得到的消息是,狗子也被抓走了,没有办法带出来。
典伏心中焦虑,甚至动了贿赂牢狱头子的念头,却被骗了大量的钱,什么消息也没得到,唯一有用的线索便是牢狱头子不耐烦的一句。
“你们大人如今是彻底玩完了,你就不必费尽心思打听了,有这时间,不如赶紧另择阵营,早些抱上大|腿,免得将来难混。”
典伏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阵仗,他家大人可是北镇抚使,在锦衣卫司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何况锦衣卫的头子寥庄还是他家大人的亲师兄,有着这样一层关系,他家大人无论如何也不该走到今日这地步的。
典伏越想越不安,忙去了大理寺找裴子骞,想让裴子骞出面帮帮王衡出。
“对不住了,我家裴少卿今日出去了,你明日再来吧。”
得到的回应让典伏心中一凉,急忙又跑去刑部,哪里知道司徒庭兰和谢庭玉都不在,甚至不知二人的去处,如此一来,当真是孤立无援。
而此刻的司徒庭兰和裴子骞,正在查城南的水源案件,也不知怎么回事,城南几口井里的水都变得恶臭无比,别说饮用了,就是洗衣服都嫌弃的很。
百姓们围在井水边议论纷纷的。
“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是下了雨的缘故,这井水的味道是越来越臭了,原先还只是有些许的臭味,现如今连颜色都变了,实在是太过古怪。”
“是啊,明明前几日还好端端的井水,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难不成这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
“胡说八道,老天好端端的惩罚我们做什么?”
“那不是今年大佛寺的祭祀出了点问题吗?连续三十年都没有出过问题的祈雨台忽然就倒了,今年的祭祀大礼不得以往后推迟了一周,你们说会不会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啊?”
“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惹怒了上天这可如何是好?”
司徒庭兰站在人群外头,听到这话,忍不住轻咳一声,吸引了众人目光之后,才拿出手中的刑部令牌,大声道:“刑部办案,闲杂人等靠后,禁止大肆传遍迷信。”
众人闻言登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开口说些什么。
一旁的裴子骞走到井边往里瞅了一眼,还没看到什么,一股恶臭的味道扑鼻钻来,裴子骞没有防备,一下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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