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庄当年孤立无援,为了能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想尽了主意,甚至甘愿做太尉大人的走狗,当时自然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帮助太尉大人除去一些眼中钉,手里沾染多少见不得人的血。
往来信件更是直接了然的证据,这样的东西落在别人手中,寥庄心里是极其不安的。
他说出这话后,郑忠之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拍在他肩膀上,无奈开口:“廖大人,你这说的是什么糊涂话,我如何会留你的罪证?再说了,从前哪件事情不是你我二人一块沾染的,把你供出来,我郑忠之难道能逃脱吗?廖大人,你可得记清楚了,你我二人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死了谁另一个都活不了!”
郑忠之这话说的倒是也在理,寥庄目光一沉,说不出话来,郑忠之伸手轻拍他的肩膀,再度提醒:“没关系,如果你暂时想不到什么要求,我便欠着,将来你再向我讨还,我们这样的关系,哪里需要见外呢?”
“是。”
寥庄终于是妥协了,郑忠之这才反应地拿起斗篷披上,再度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早些将人放了吧,免得那两狗东西按奈不住跳脚了,往后你我行事都得谨慎些,否则你我二人便是下一个睿书渊。”
说完这话,郑忠之爽快打开大门,疾步冲进夜色之中,匆匆离开了。
寥庄望着这满院子的夜色,暗暗握紧了拳头,浑身的努力无从宣泄,一个转身便将棋盘掀翻了。
即便到了如今这地步,他在郑忠之面前还是低人一等,饶是他这般处心积虑,也斗不过郑忠之,更可气的是,司徒庭兰竟然为了王衡出联合裴子骞来对付自己,让他心中的怒火更往上蹿了一蹿。
寥庄满腔怒气地坐下,顾自一人平息着怒气,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这才起身夺步冲向牢狱。
牢狱中的几个狱卒此刻正忙着喝酒划拳,全然不知他们的头会在这时候出现,几个人当场傻眼愣住了,一双手哆嗦着拿着酒碗,满满当当一碗酒哆哆嗦嗦洒出不少。
寥庄一脸漠视的从几人身旁走过,正当几个狱卒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寥庄快步拿了一旁的长鞭转身挥打在这几个狱卒身上,直将这几个狱卒打出去三四米远。
“锦衣卫司是什么地方,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敢在牢狱之中喝酒划拳,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寥庄表情狰狞,手中长鞭一遍遍挥下,打的那几个狱卒满地乱滚,连连求饶。
“大人,大人,我们知错了,请大人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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