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朝廷如今形势大好,但朝廷形势越好,密党为窃取朝廷成果就越不择手段,甚至下三滥,因此朝廷不能以寻常律法和态度应对。
非常事态,当以非常措施加以化解,而不是争锋相对。如此易被以柔克刚遭至失败。还请陛下明鉴。”
“爱卿的意思朕很清楚,但许平丞贵为勋戚,已是享受到朝廷的恩遇,却仍不知足,还要偷逃税款,其心可恶。”
“陛下,恕臣直言。但凡是人或事,都可以被利用引导,既可以向好的一面引导,也能向坏的一面引导,密党则是将许平丞向坏的一面引导,而臣则可以将此事向好的一面引导,关键在于如何对待和应对此事。”
“哦……”女帝瞥了一眼沈云卿,脸上怪笑着,随后有说:“爱卿还能将此事变成好事?”
“是的,关键在于如何引导。”
“看来,朕不得不给爱卿这个面子。”
“臣不敢,臣只是实话实说,并非为许平丞开脱。”
“呵哈哈……”女帝大笑。
君臣共事这么多年,沈云卿哪次替人开脱是当面开脱,都是找借口,转移矛盾焦点开脱,女帝能不知道?
公孙芸惠再次坐回御书桌前,思考片刻后说:
“此事性质虽然恶劣,但不涉密党,如何处置朕会慎重,董达。”
“末将听令。”
“许平丞一事调查清楚后,暂且监视居住,不得朕旨意,不得离开府宅。”
“臣领旨。”
“此番许平丞一事莱王有失察之责,责成莱王思过一月。”
“儿臣谨遵母后教会,定当深刻自醒。”
下刻女帝目光转向沈云卿:
“待等查清偷逃税款,罪降两等依律处罚,海郡王有监督不严之责,同罪并罚。”
听到这里,沈云卿都吓一跳,他非常清楚女帝又是要薅自己羊毛。
许平丞虽然性质严重,但毕竟是勋戚,只要不是恶性刑事犯罪,其实够不上死罪。但女帝要薅羊毛,那都是顶格做文章。
罪降两等就是从死罪抄家,降为坐牢罚款,再从坐牢罚款降为行政罚款和临时软禁。
女帝好歹卖个这么大个人情,动用特权赦免许平丞的这只仓鼠的“死罪”,你沈云卿这头肥羊包庇仓鼠不想出点血,能这么轻易放你过门吗。
但是你又不能表示自己心甘情愿挨罚,同时也不能拒绝。
如果你心甘情愿挨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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