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燕愣愣地看着我，良久，才张着小嘴儿点点头，“啊，就是……啥也没干啊。”
我抻脖子瞪眼道，“你骗谁呢？就你这个样子，昨晚咱俩啥也没干？”
连小燕郁闷地挠了挠她散乱的头发，说，“哥，你先出来，我急，挺急的。”
我走出了洗手间。
没多一会儿，洗手间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
又过了几分钟，连小燕穿着她的衣服从洗手间才出来，把我的白衬衫递给了我。
坐在床沿儿上我的硬着头皮问，“到底干没干？”
连小燕说，“没。”
我问，“你膝盖怎么回事？”
连小燕说，“磕的。”
我又问，“腿上的青呢？”
连小燕说，“也是磕的。”
我问，“哪儿磕的？”
连小燕说，“洗手间。”
我皱眉道：“那咱俩在一张床上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呢？”
连小燕脸蛋腾一下红了，扭过头去，害臊道，“哎呀你别问了。”
我沉默了片刻，从我外套里把周开给我那三万块钱拿了出来，抽出几张，拍在了床上，对连小燕道，“你说。”
连小燕傻眼了，惊讶道，“你干嘛呀。”
我又抽出几张拍在了床上，说道，“说，说了我踏实。”
连小燕咬着下嘴唇纠结了片刻，又别过头，不敢与我对视，柔柔腻腻地低声道，“我自己脱的。”
我立刻道，“我不信！”
连小燕看起来一阵气结，说，“你脱的。”
我瞪眼道，“我都喝软了，我脱你？”
连小燕彻底失去了耐性，强调道，“真是你脱的，还摸我。”
我愣住了。
连小燕也愣住了。
她的脸更红了。
气氛一度很尴尬。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底气不足道，“那，那你怎么没打我呢？”
连小燕羞的跟什么一样，一跺脚，一转身，说，“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挠了挠眉心，问，“光……光摸了是吗？”
连小燕难为情道，“那你还想干嘛？”
我不确定道：“昨晚，我把你当成我老婆了？”
连小燕吐了口气，再次面向我，说，“哥，已经说了，已经说过了。”
我认真地问，“我这，算是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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