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连小燕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条睡裙。
睡裙的面料如丝绸质地,还是那种香槟色。
上半身若隐若现,睡裙也很短。
似乎是刚洗了澡。
头发明显也是刚吹干。
问题是还化了个淡妆,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玉手放在大腿上,说,“官人,我可等你太久了。”
真的。
听到这话,我真的感觉头发根都竖起来了。
心里拔凉。
哪怕是再年轻五岁,我也不会产生现在这种惊悚的感觉。
然而……
岁月一去不复发。
现在吃药,也来不及了。
关键是没有药。
我咽了口唾沫,说,“明天得早起去公司呢。”
连小燕微微发了个怔,说,“没事,你过来,躺下,又不让你动。”
我说,“你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这样不好。”
连小燕说,“你爸妈住在一楼,你妹妹和你女儿的房间也离着十万八千里呢,你老婆去国外了,离的更远,没事。”
我说,“我困了。”
连小燕说,“你过来。”
我转身要离开。
连小燕说,“你敢走出这个门,我就给你老婆打电话。”
我走了出去。
走进了二楼的另一间次卧,反锁上了房门。
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了。
我没敢吭声。
又过了一会儿,连小燕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没接。
第二天早晨,我起来的时候才六点,连早饭都没敢吃,便离开了别墅。
去公司的路上,我纠结了得有十多分钟,还是给连小燕发了一条短信:燕姐,以后别那样,你还年轻,我年纪大了,受不了。
连小燕应该还没起床,我等了十几分钟,也没有等到她的回复信息。
但是刚抵达国盛大厦的地下车库,我的手机响了一下。
一看。
正是连小燕的回复信息。
就三个字。
你大爷!
我回复,“回头我制定一个健身计划,争取跟上领导脚步。”
连小燕问,“昨天晚上,你不正常。”
我发了一串问号给连小燕。
连小燕回复,“凌晨才到家,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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