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提起女人,那些世家子弟都很亢奋,各种韵事,花样繁多。
李钧拣重点记了两条。
一,迅速动口。
二,直接上手。
现在他都照做了,脸也不要了,说了那些肉麻话,可这个女人怎不似他们所说的那般身娇体软,宽衣以待。
难道还要将白虎说给赵春的那番话,再说给她听听?
当时那些小丫鬟们热切的惊呼犹然在耳。
嗯,女人肯定都爱听。
说。
“姻儿,我喜欢你,五年前......”
不待李钧把白虎说给赵春听的那番话念完,晏姻便一脚重重跺在他脚趾上。
十指连心,李钧痛得拧了眉毛。
晏姻就势挣开他,转身对他就是一顿呛,“五年前我还在另一个世界呢,你哪认识的我?啊?你爱上哪上哪去,我可不侍候你。”
说完,晏姻找了方帕子擦着脸和被李钧碰过的地方。
心内恼李钧恼得恨不得暴揍他一顿。
这厮一点诚意都没有,捡别人现成的说,词都不换。
还以为会说些别的呢,白被他抱半天了。
气愤不过,晏姻又转脸像只炸毛的小猫对李钧一声闷吼,“你脏死了!”
李钧看到她那模样先觉好笑,再听到她说的话,怔愣一瞬,忽幡然醒悟。
今日已然这般豁出去了,何不趁热打铁。
瞬时,李钧揽过晏姻的腰,挟着她出门跃上房梁,在屋檐瓦楞间游走。
“喂,你…啊——”
晏姻被一阵上蹿下跳搅得头晕,再加之身体腾空心内恐惧,惊呼一声,小脑袋贴在李钧胸口,闭着眼,紧箍着他的腰,不敢松手。
“姻儿,你抱我这么紧做什么,嗯?”
听耳边的风声没有了,再闻李钧这惹人心乱的声音,晏姻睁开了眼睛。
夜色中,她好像到了红绫的携芳院。
不过是在房顶上。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晏姻惊诧,松开了抱着李钧的手,拉过搭在他肩上的披帛,想离他远些。
可稍挪了挪脚,脚下一块琉璃瓦就滑落下去,吓得她又抓紧了李钧,再不敢乱动。
李钧心内美哉,小心翼翼扶她坐下,又揭开脚边的一片瓦,“我来让你看看红绫是怎样跪一夜的。”
跪一夜?
那不是红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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