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虎极夸张的拱手道,“是,裕王殿下才是您的兄弟,属下明日一早就去接。”
看着白虎离去的背影,李钧恨恨无言。
翌日,晋王府迎来送往热闹非凡。
曹玉竹留在府中没有出去。
她和红绫虽都是妾,但她是经太后首肯入的晋王府,所以有些脸面。
晏姻身上乏,晚起还未梳妆好,一早便拜托她主持接待前来恭贺生辰的命妇,并宫中的嫔妃公主。
稍晚,又有周氏带着三个孩子入府恭贺。
寒暄过后,众嫔妇贵妇皆由曹玉竹请入后院欣赏歌舞。
静月阁内,晏姻垂眸坐在窗前,轻蹙娥眉,对着一面铜镜梳妆。
妆台上,一早红绫从嫁妆箱里找出来的花冠煜煜生辉,衣架上的轻罗百合宫裙精美华丽。
晏姻看着,心内却不大高兴。
李钧知道她过生日,这两日却从未提起要送她礼物之事。
她忍着没问,但不代表她不在乎。
内心里,比起太后的大礼,她更想得到李钧的礼物。
“青鸾,你轻点,扯疼我了。”
晏姻闷闷对身后一句,不知道青鸾今日要给她梳个什么不得了的发髻,手法怎这般生疏。
后面没有回话,手上轻柔了许多。
许久,头上的花冠戴上去了。
没等到李钧的礼物来,也没等到他的人,晏姻怏怏起身要穿宫裙。
转身,却是李钧提着宫裙立在她身后。
华冠丽服,英姿焕发,好一个俏郎君。
再看屋内,哪里还有什么青鸾,连小丫鬟都不见一个。
皆被李钧悄悄支走了。
晏姻忽的脸一红,“刚才是你在帮我梳妆么?”
李钧点点头,颇有成就感,“是啊,你看我给你梳的发髻可好,这天下你是第一个。”
晏姻刚才想心事太入迷,根本没注意看铜镜。
不过他说第一个,是什么意思。
“你还会有第二个?”晏姻不去看发髻梳得惨不忍睹,却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有没有第二个,要看你以后的表现。”李钧答着,言语有里夹着几分暧昧。
表现?她就这样了,爱谁谁。
晏姻脸色一恼,抢下他手里的宫裙,“你进来多久了?”
“你发了多久的呆,我就进来了多久。”李钧笑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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