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和灵魂接连被重创，天一主宰的气息萎靡到了极点。
这才几个照面的功夫，要不是有太墟一直在出手，在阻挡着叶子川的攻击，恐怕他死了几次都不止了。
天一主宰心中有无穷的杀意，但是也有恐惧和不安。
叶子川的实力实在太吓人了，完全超出他的想象，绝不是他一个主宰所能敌对的。
在多年前，叶子川一战斩落五位主宰还要借助外力。
但是现在，天一主宰完全怀疑，他不用任何外力，就能斩杀五位主宰了。
太墟再次施展空间法则，吐出几个字：“天涯海角！”
方寸之地瞬间扩张，虚空在这里衍生，被创造出来。
一瞬间，这里就多出了不知道几万里的虚空，将两人远远的隔开。
太墟看着叶子川，脸色很阴沉。
“我的确有些小瞧你了。”
“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叶子川淡淡说道。
他手捏法印，开始修改虚空，篡改空间法则。
两人的战斗看起来没有烟火气，没有狂暴能量的碰撞，只有无尽的虚空变幻，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个时空，是真还是假。
虚空中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空间就像是有无数个面，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维度在映照他们的身影。
他们分布在每一个时空中，就像是亘古长存，存在于每一个时代，在每一个纪元都留下过脚步。
这是法则的碰撞，比拼是对于空间本源的掌控。
虽然没有刀光剑影，也没有强大的能量，但是却更加触目惊心，已经完全上升到了另一个层次。
太墟越战越心惊，叶子川对于本源的掌握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完全可以和他相媲美。
这简直匪夷所思。
本源是最原始的力量，经过无数年的演变才变成现在的法则。
这就像是一滴血被稀释了无数倍，最后连血液的颜色都没有了，只能感觉到血液分子的存在。
想要从现在的空间法则中追本溯源，领悟本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即使有那么一丝丝可能，也要耗费亿万年的时间，以亿年为单位，才有可能窥见一丝本源的面目。
但是叶子川才修炼多久，居然对本源有了这么深的领悟，让太墟感觉不可思议。
他存在于宇宙诞生的几十亿年后，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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