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怕自己手脏,把饭倒在凤毓手上,然后伸手把上一层的扒掉。
她笑嘻嘻的说:;快吃吧!;
;那些女的欺负你了?;
;没啊!我可是东辰来的小质子,南胡的上宾,谁敢对我不敬。;
杨絮儿鼓囊着腮帮子,傲娇的说。
凤毓睨了她一眼,这小孩从不说真话的吗?
那里头的女人哪个没来头,就说那唱戏的疯婆子听说是先帝的妃嫔,现今是个太妃。
那个天天嚷着皇上的女人听说是南胡帝曾宠幸过宠妃因毒害皇子被皇后打入冷宫。
别的女人不是设计妃嫔就是**后宫进来的。
哪个不是家室显赫,心怀诡计的女人。
进了冷宫就是进了斗兽场,谁厉害谁说的算。
;你怎么不吃?是怕不好吃?这总比老鼠肉蛇肉好吃吧?;杨絮儿拧着眉,真心规劝。
;你吃吧!;
杨絮儿摇了摇头道:;我不吃。;
;到了这个地方能有的吃就别端着,不知道能吃几天甚至还会面临饿死。;凤毓嗤了一下,提醒道。
;你误会了,我不是瞧不上。我怕我吃了,你饿肚子。;
;;
;这样吧!你一口,我一口,分着吃。;
;;
杨絮儿没得回复,当真是她一口,凤毓一口。
粗糙的东西入口确实难以下咽,但杨絮儿掩饰的很好。
她边说边道:;其实你不知道,我以前也要过饭,我日子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过,并不娇生惯养的主。你别老觉得我娇气,我可以吃苦的。;
杨絮儿这么说,只想靠凤毓近一些。
他太敏感了。
越敏感的人越容易受伤。
凤毓见她能下咽,并没有悲伤逆流成河,已经信了七八分。
顿时有了同病相怜的感情。
两人吃完后,凤毓把杨絮儿头上的红色细带给拿下来,替她整理蓬乱打结的发。
杨絮儿被扯着发,他笨手笨脚的,扎个花苞老费劲了。
但是她没有催促也没有不耐烦,乖巧的任由他摆弄。
随便扎个花苞,然后用丝带随意绑好,露出一个光洁的额头。
她的红色外衫在打闹间都起了褶皱,皱巴巴的,松松垮垮。
杨絮儿到今日为止都没看清楚凤毓的脸,等扎好头发她道:;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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