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木惜言却没有等到何一禾前来,她有满肚子的话要质问,但是却质问不出来。
何一禾并不会回答她的。
木惜言突然也在问自己,她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质问何一禾,她现在都已经和何一禾没有关系了,连婚都已经离了,现在说什么,岂不是都晚了。
木惜言自言自语了一番,最后只剩下了无尽的嘲笑,她当然是在嘲笑自己了。
现在不管过去了多久,也不过是木惜言的意难平。
只留自己一人意难平。
大金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它先前还有一些害怕,战战兢兢,只是缩在床底并不肯出来,但是现在却敢在外面到处走动了。
木惜言看着它,摇摇头。
大金只是一只猫而已,它当然什么都不懂。
如果将大金认为是他们的孩子,那么大金现在都还不知道,它的父母已经离婚了。
现在也不知道慕小年那里怎么样了。
甚至连慕小年是否还活着,都还不知道。
木惜言晚上睡下了,后来进来的女佣又都恢复了原来的那个人,并没有再见过唐雨了。
木惜言根本就没有手撕唐雨的**,因为她最恨的人是何一禾,何一禾才是一切的根源,这和唐雨这个人,也丝毫没有关系。
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大金突然跳上了床,在木惜言的身上踩来踩去,将木惜言这就给踩醒了。
别闹,好好睡觉。木惜言伸手去摸大金,但是大金转头就跑了,她没有摸到。
木惜言也没有多心,只以为大金还是和之前一样,半夜调皮闹人而已。
等到木惜言又要睡着的时候,大金又一次跳上床来,将木惜言给再次踩醒了。
木惜言这次直接坐了起来,她已经感受到了不对劲。
大金不会一个晚上连续闹两次的。
木惜言打开了床头的灯,而后听到外面有嘻嘻索索的声音。
像是有人正在门外走动,并且从声音的密集程度来听,这人还不少。
到底是有多少人?
木惜言不知道,她下了床,并没有穿拖鞋,就这样蹑手蹑脚地走了下去,而后贴在门上,听着门外的声音。
门外正在走动的人竟然还有口号交流,说什么跟上之类了。
这是有多少的人。
而且木惜言好像有些猜到是为什么了。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何一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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