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的空旷,远非陆地可比。一望无际的海面除了水还是水,枯燥得让人有些抓狂。
还好天上有太阳,凭借太阳的指引,韩?知道他们正朝泉州方向航行。但不绝对是,大船斜斜向外航行。
此时韩?站在船头,朝一望无际的前方看去,左右各有一个保镖。雷扬和闵四两人简直是寸步不离,连上茅房也要跟着他。
韩?东逛西逛,船上的人他已经打听清楚,有七十多人。现在已经是下午,与雷扬两人谈了些比较温馨的话,虽未和他们成为朋友,两人对他的戒心减了不少。
闵兄,你是哪里人?
安丰府,闵四想也不想就答出:
七年前,家乡受灾,逃难去到临安。当时难民太多了,差点没饿死。还好有慈善堂救济,才捡回一条命。
韩?暗自感慨,人在经历过一些事情后,不说能将生死置之度外,胆子比起以前要大得多。一道凉风将他的感慨吹灭,回到现实。
天道无常,哪里都非净土。就算在海外,也有天灾**。虽一时能逃避得了,远离了故土,所受的罪不比以前少。
我们那个地方,比以前的故土好多了。闵四接道:
那里虽是地广人稀,没什么人管,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我们的人在那里,那些当地人根本不敢惹。我们已经建立一座城,城虽不大,足够大家在那里安身。开始一应东西全从陆上带过去,现在许多东西基本能自给自足。再过一二十年,不比陆上的城池差。
韩?说这些废话,就是为了打听一些消息。他基本可以肯定要去哪里了,想问的话脱口而出:
你们要带我去流求?
闵四点点头,脸色充满向往:
不错,你以为我们只有那点人吗?在岛上我们还有不少人,男女老少皆有。自唐以来,陆上去那边的人不少,那些人在那里安家,原本有四个大的势力,被我们岛上的兄弟合并了一家。
韩?终于明白了,他在泉州打听过流求的情况。闵四没说错,唐朝以来,就有不少渔民搬到那边定居。那里虽暂时没有官府,但岛上几乎全是汉人。现在南宋朝廷在澎湖有驻军戍守,也不知怎么搞的,朝廷居然没派兵去流求?
这就导致现在的流求没有法律约束,十分混乱,由一些汉族势力管理。有些人开始就猜到,泉州海寇来自流求。最后韩?打听到他们的老巢在西岩岛,以为那些人错了。这事连谢刚也不知道,看来流求上的一些人和西岩岛,虽是一家,分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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