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笑了一声，十分大方地对上方院长的目光，也不显露一点恐惧，“方院长何出此言？”
“呵呵呵，在老夫看来，你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可能如此完美地掩饰了所有过往，若不是他通过探灵邱使者生前的场景，他还真发现不了。
“聪明人打交道，老夫还是喜欢直接轻松一点的。”
方院长反而慢悠悠地走向小桌面前，还颇有耐心地倒了两杯茶，抬手间便消除了阮软手上的锁链，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请坐。”
阮软抿抿唇，面无表情地过去坐下，却没碰那杯茶。
是的，她也想知道，方院长的那些事情，或者是三百年前的事情。
“既然已经在南斗学院待过了，也已经得到了小庄的认可，你本应该认认真真地走灵医这条路，在我留下的那些书籍的帮助下，十分轻松地坐上灵医派系长老的位置，这辈子一生硕果，衣食无忧。”
见阮软只是坐在那儿，也不喝茶，方院长又笑了笑，也不在意，继续道：“可是，小庄应该是同你说过，不要进去树屋里的那个房间，对吧？”
阮软呼吸一滞，正在努力消化着一点一点的事实。
所以，庄叔口中的欧阳长老，真的是方院长。
树屋中的房间……
哪个……！
阮软瞳孔猛地一缩，忽然反应过来这个书房的味道，是夹杂着什么味道了。
就是南斗学院树屋中的那个房间，那个浸泡着不少妖兽尸体的、还有一个棺材的房间！
是了，这个味道，就是那个浸泡的药水的味道。
“你……”
阮软抬头，看着面前的老人，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所以，那个房间里的尸体，是你的？”
方院长微笑着摇头，“不不不，准确地来说，那个尸体，是欧阳长老的。”
阮软微微皱眉，抿了抿唇，消化着这个事实。
夺舍吗？
自己死了，元神却并没有消散，所以夺舍了现在方院长原本的身体？
像是完全知道阮软在想些什么，看到阮软这个表情，方院长又贴心地给她解答道：“不是夺舍。”
“不过是具躯壳而已，你不会做吗？”
阮软瞪大了眼睛，看着方院长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怪物。
身体也能自己做？
用什么做？杀一个人，剥皮剔骨么？
阮软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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