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你老公疯了吧,胆敢说这种话?
神经病,以我们周家的社会地位,犯得着打这小子的旗号,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我看啊,这家伙是因为自卑,得了失心疯,苏夏怎么嫁给这么个不成器的家伙。
唉,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喽。
一石激起千层浪。
陈燃离开前的诳语,立即引起全场周家人的非议。
有人嘲讽,亦有人愤怒。
小畜生,你有种再说一遍
蒋瑶第一个沉不出气,正当她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一个苍劲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蒋瑶的肩膀。
周沉帆望着陈燃冷峭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血色的苏夏,轻叹一口气。
夏儿,这种人不值得留念,听周爷爷一句劝,还是早点离了吧!
苏夏轻咬嘴唇,眼眸晶莹,神色有些疲惫。
陈燃的所言所行,以及周家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令苏夏无地自容。
太丢人了!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反观身为始作俑者的陈燃,依旧一副闲庭自若的神色,似乎外界的议论和嘲讽,压根和他无关。
等陈燃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宴席的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十数名穿着迷彩服的精壮男子,陆续走进宴会厅,步履傲然。
而在他们中间,被众人包围着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
如众星拱月,尊贵不已。
哎呀,是寒川来了!
看见来人,蒋瑶眼角含笑,满脸喜色。
至于那些周家子弟们,全都肃然起敬,眼眸中满是崇拜的目光。
蒋瑶回头瞥了一眼陈燃,语气轻蔑道:我儿寒川,刚从南境军营回来,军衔可是不折不扣的二等卫戍员,仅次于南境卫戍长的存在。你瞧瞧那阵仗,警卫随从,连市里的领导们都要跟随作陪,那才是大人物回乡应有的礼遇。
再看看某些人,同样是从部队归乡,没有半点军功也就算了,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卫戍长是自己的警卫,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蒋瑶的嘲讽,再度让所有人嗤笑不已。
周寒川,南境的二等卫戍员?
像是想到了什么,陈燃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有点意思。
没人能猜到陈燃在想什么,因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射到周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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