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经历一场恶梦,终于醒来。
小时候总是恶梦连连,唯一化解的办法是醒来。
站起走出数步,身后传来小女孩的声音:你去哪里?
我能够到哪去,只能到海沙岛负荆请罪。
什么罪都比不得眼下的晚风清凉,轻拂着眼角眉梢,像洗涤了一次灵魂。
又有多少赎罪的机会呢?
他近来感觉有用不完的力,又一溜烟的跑到港口乘船上岛,没感到丝毫的累。暮色也刚刚笼罩。
柳敬亭匆匆走来:小兄弟来得正好,咱们正想找你。
好的柳堂主,立即给小子安排罪罚。
柳敬亭道:什么罪罚?小兄弟这次受骗,咱们未决定给小兄弟上罪。
跟着摇头:唉,这个也算是罪,重罪,恐怕你经受不了。
柳堂主为小子安排什么重罪都不为过,小子也罪有应得。
柳敬亭拍拍他肩膀转身大踏步:跟来。
领他到一间小木屋前:小兄弟,她在里面,你见她最后一面吧。
乔衍意外:她谁?
鸠山书自杀了。
乔衍愣了一下,不知心头是什么滋味。
里面一灯如豆,游海沙站床边:小兄弟,咱们尽力了,她吞的是随身携带的毒药,也就是向咱们下毒那种,毒性厉害无比,无力回天。
鸠山书静静的躺在床上,嘴角沁出鲜血,脸色苍白眼睛紧闭,眉宇间又有一股黑气。
这个害得她几乎不能轮回的女子,又像确实成了他的妹妹,曾经与他共吃一条红薯。
此时此刻就要彻底的离开。
心头不禁微微颤抖,蹲到床前:山书,我来了。
鸠山书慢慢睁开眼睛,露出一抹喜悦的光芒,低声道:哦,你来啦。
游海沙与柳敬亭出去掩上门。
你有什么事不能与咱们好好谈,为什么偏要做这个事?
鸠山书目光没有看过来,嘴角挂着丝冷笑:我我与你们没有商量,因为我们是敌人、仇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然既然被你们抓了,我只能选择我亡。
你难道没听见,游帮主说你是小孩子,不会杀你?
我我不需要怜悯,我是扶桑人,是生长在日出之岛之人,是太阳的女儿,不会接受敌人的怜悯。
或者你错了,不是咱们是你们的敌人,而是你们才是咱们的敌人,你们是侵略者,咱们只是受害者而不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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