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永远都回不到从前。”小鱼儿打断他,“有些事情,我知道,我心里也许很明白,但是我不想说。

姐夫,你从娶了白语晴那天开始,就真的是姐夫,永远也只能是姐夫,没有如果。”

沈亦臣没有说话。

小鱼儿笑的有些无奈,也很淡然,“姐夫,曾经的记忆,一直都很美好,存在过就是我们最美丽的收获,不是吗?”

沈亦臣看着小鱼儿,突然说不出的陌生。

这种陌生感,从来都没有过。他一直以为他很了解小鱼儿。她坚强,努力,用最美好的方式生活,不会向命运低头。

可是这一刻,他看到的不是一个人如何顽强的生存,而是一个人,长大了,在用她已经成长的目光,看所有的过去。

她曾经不抱怨,是因为抱怨没有用,她如今不抱怨,是因为已经不值得抱怨。

“小鱼儿。”金寒晨叫小鱼儿的名字。

小鱼儿笑了笑,“姐夫,我曾经怀揣着最美的愿望,最美的希望,以为拥抱我的爱恋就能获得我的结果。

现在,我心里很清楚,用最好的方式生活在一起,才是我们真正应该追求的。”

“够了!”沈亦臣的脸色有些暗淡。

那目光中已经藏不住的悲伤,让小鱼儿的身体莫名的颤抖。她,最终要伤了他,也许,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方式。

“你说的很隐晦。”沈亦臣不禁自嘲,“我怎么会听不懂。”

“姐夫,我希望我们都能——”小鱼儿劝慰。

“小鱼儿,我记得当年你很喜欢天润水城的一处房子。因为阳台很大,我买下来了。

那边都按照你喜欢的样子,墙上大片的向日葵,落地窗,向日葵似乎一直向着太阳,不管怎么样,都给了我们希望。”

“亦臣?”

“我知道,你也许还需要分清楚很多东西。”沈亦臣像是在安慰自己,“我不会着急,我会慢慢的等,等你明白。”

小鱼儿觉得这样难过,她最爱的人是金寒晨,她愿意为金寒晨付出生死,但是她最不希望伤害的人是沈亦臣。

因为沈亦臣比她的哥哥还要哥哥,虽然他们没有结果,沈亦臣却一直如同哥哥一样照顾了她二十几年。这份感激,注定了这辈

子都抹除不掉。

“你快跟李嫂去买菜吧,她都等的急了。”沈亦臣不等小鱼儿说话,就走回了屋里。

像是在逃避小鱼儿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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