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玺良抬起头,似笑非笑看向宁林。</p>
“景王殿下,我很遗憾通知你,你死期到了。”</p>
宁林不禁抬手,掌心自额角擦过,顺着发髻往上抚摸,最后漂亮一甩,“那不可能。”</p>
瞧着宁林这副得瑟样子,郁玺良咬咬牙,“作不死,就朝死里作?”</p>
“警告你,这里可没人看热闹,你再敢打本王,本王是可以叫府里那些护院出来打死你的。”宁林特别傲娇抬起下颚,眼睛微微眯起,十足霸气。</p>
郁玺良怕这个?</p>
他要怕这个之前在朱雀大街他不白打了!</p>
“士可杀不可打,景王可杀,别人不可杀。”</p>
郁玺良递过长剑,眉梢挑动,“剑借你,来杀我。”</p>
看着郁玺良递过来的长剑,宁林脸上嚣张模样不在,但也平静的好像没有丁点儿咒恨那般,笑了笑,“你要死了,宋相言那小子还不得把我绑起来点了天灯。”</p>
郁玺良很满意某位王爷的心知肚明。</p>
宁林神形变得懒散,换他双手环胸,饶有兴致,“郁神捕就只因为本王在公堂上扒拉你的耳朵,恨不得连夜找了宋相言那座靠山,你在怕什么?”</p>
“景王殿下没事儿扒拉郁某耳朵做什么?”</p>
“好奇。”</p>
“好奇什么?”</p>
“好奇郁神捕是不是真如坊间所传,易容成陌生人的样子逛青楼,这可不好,平白辜负人家姑娘对你的厚爱。”</p>
郁玺良至今没有证据证明宁林知道密令的事,知道自己是密令者。</p>
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p>
若站在他眼前这位是个普通人,他即刻抓了这人,一百零八种酷刑总有一款适合他,但是不行。</p>
温御也说过,一来宁林可不如他表面上看起来好欺负,二来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现在还没本事压住势头。</p>
“主要是并非哪个女子的厚爱我都承受得起,若然招惹到有夫之妇,比自己小上一个年轮,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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