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巴托。
这四个字吸引了马上就要上楼的陆远,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年轻人穿着很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站在市局门口,向接待处的位置,翘首以盼。
包木森也看见了那个男人,他有两道细细的柳叶眉,男人长这种眉毛总会显得很娘,可这小子没有,透着从里到外的那么滑。
你找我?
海市市局门厅处,穿着警服和变装的警务人员出出进进,小白没有半点紧张,看着那个进两米高的移动小山用影子覆盖住自己时,挤出了一丝笑容。
不笑不说话!
这是这一大类人的特点,别人的笑,是为了掩饰陌生人相见的尴尬,可他们这种人的笑,总好像是为了把背后隐藏的东西藏的更结实,所以,他们的笑更灿烂。
我姓白,来自乌兰巴托。
不得不说,小白演绎的非常到位,他慢慢低下头,展现出了普通人应有的紧张,还故意站在原地搓动掌心,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般露出了不好意思里略显幸福的微笑:我要结婚了,和你姐姐。
戏过了。
陆远稍微一搭眼就看出了端倪。
他是搞犯罪心理学专业的,善于分析每一个人的行为举止是否与当下环境能完美融合,而这位要娶包木森姐姐的人,却像是拼图里两块怎么拼也对不上的图案。
你想说什么?木木看着这个男人没有半点恨意,眼前的人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至于那个姐姐,更无法在他脑海里留下任何印象,这才有了如此询问。
小白气定神闲的抬起头:我喜欢你姐姐,喜欢她的名字,想这辈子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美丽的爱情总需要祝福,我不知道自己的爱情是否美丽,可祝福我也想要。现在,白家的祝福我是要不到了,因为,一个打算放弃家族、娶仇家的女人的人,在白家只能是背弃者;包家的祝福更不可能,包包一走,狼族会乱成一团,所有人都会趁着这个机会去想尽办法碰触那个这辈子也未必够得着的位置,没人有时间管我们。
哦,不好意思,我说的有点多了。其实,我只是想说,为了包包,我愿意放弃整个世界,就是对包包不太公平,每个女人都想要婚礼上的祝福他看着包木森的双眼,脸上尽是渴求:你是我们唯一能找到的人,唯一不会参与到这场争斗之中,又可以出现在婚礼上的人。包木森,能帮我一个忙吗?
就一次,我想让包包在家人的祝福中微笑,那样为她戴上戒指,看见那张羞涩下微红、含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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