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宁曦到岗时发现桌子上有早餐，段凝雪还没来，但李焕已经到了。
“李律师，谢谢你帮我带早餐。”
律所的办公格局是大律师拥有独立办公室，宁曦这样的小兵都坐在外面的卡座。李焕的卡座在另一排，他和段凝雪坐在一起。宁曦来得晚，座位离他们远。
那边李焕在看书，听到后摆摆手，没有回头。
密码锁滴滴作响，宁曦开了大老板陈耐律师的办公室，倒掉隔夜茶水，煮了新茶泡上。打开窗子通风片刻，关窗开空调，顺带整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笔和水杯归位。最后叫保洁阿姨过来，清理一下垃圾。
做完这一切，才回到自己位置上，收拾东西。经过李焕的位置，宁曦轻车熟路地顺走他的水杯，去茶水间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给李焕泡了红茶。
保洁阿姨在打扫卫生，见到宁曦就笑道：“早啊！”
“早，阿姨！”宁曦也笑。
“今天真漂亮啊！化妆了！”阿姨很会欣赏，那种夸赞的语气让人得意。
水杯回归原位，李焕说谢谢，依然没有抬头欣赏一下仙女颜值。宁曦瞄了一眼，发现李焕在看一叠厚厚的案卷材料，单身了三十年的人，果然是凭借实力单身。
早上九点多，同事们陆续到了，互相打招呼。三个团队的人都坐在这一片，当然，除了李焕，所有人都发现宁曦的美丽。大老板陈律师来的时候，都多看了两眼，“小宁，今天漂亮！”
宁曦乐得跟朵花似的。段凝雪迟到了一会儿，她一来，认真问道：“咋？今天啥情况？”
宁曦撩了撩头，很认真地回答：“我以后，每天都要这样美美的。”
段凝雪不信，皱着眉头问她，“怎么又不想报复社会了？这个世界又配得上你的美丽了？”
果然是姐妹才能句句扎心地吐槽，宁曦哼一声，表示傲娇。
办公室里键盘声持续地响，大家各自忙碌着。档案袋摞得有些高了，宁曦来回搬运整理了一些资料后，坐下来看案卷材料、写东西。
过了会儿，行政小姐姐过来叫走了李焕，陈律师也出去了。宁曦想知道是什么事情，张望了会儿，段凝雪滑动椅子过来，“妮儿，你一直笑什么？”
“没有啊！”她是心情不错，但也不至于一直傻笑吧。
“就是一直在笑啊！说，什么情况，今天竟然还打扮？”段凝雪眼神拷问。
气氛烘到这了，老板又不在，不八卦可惜了。宁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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