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堆人的姜橘络嘴角咧了咧，丝毫没有自己很渣的感觉，笑眯眯的看向站在一边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的何南星。
何南星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是人家鱼塘里的一条鱼。
但是这没关系的，何南星想着，谁知道这小妮子几句真几句假呢，她说有个鱼塘，那就真有个鱼塘了？说不定就是人家卖鱼的家里那点儿小盆呢。
“同时喜欢这么多人？”何南星侧过头，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笑了笑，“那你觉得，你最喜欢谁呢？”
“JAY”
“嗯？”
“JAY”
得，感情还是个歪果仁。
何南星心态简直要爆炸。
他甩了甩头发，越想越不是滋味，怎么想怎么难过，却又有一点儿不一样的高兴——
那说明，曲恪也不过就是这众多鱼里的一条而已，不足挂齿。
“那曲恪呢？”
何大爷又一次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问道。
姜橘络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他有这么多问题可以问。
“提他干嘛？”
瞧瞧这毫不在意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曲恪跟他一样，也不过是一条平平无奇的鱼，可惜了。
可惜啊，他知道姜橘络的真面目，她还能跟自己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曲恪这傻白甜，可能还是傻乎乎的做着天下只有他一个的美梦呢。
这么想来，姜橘络可以这么坦诚的告诉自己她喜欢谁，说明，她对自己还是不一样的嘛。
心里那点骄傲又一次涌现。
何南星嘚瑟了没几秒，忽然发现自己搞错了重点。
重点应该是他居然被人当鱼养了啊。
怎么会偏离的这么严重！
“姜橘络，我觉得做人要从一而终，不能今天喜欢谁明天就换个人喜欢。”
一本正经的，甚至还有点儿何老师的味道。
姜橘络点点头，表示理解：“所以我很从一而终，一直都在喜欢着，只不过可能随时多一个？”
何南星：“……人的喜欢是有额度的，不可能同时喜欢那么多人，我觉得你只能喜欢一两个最好呢。”
“但是我觉得我可以同时喜欢那么多。”她歪着脑袋，对他浅浅的笑了笑，意有所指的上下扫视他，“那你呢？”
何南星：？？？什么就他了？他什么？
他喜欢谁？
他当然只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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