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照耀着这片广阔茂密的森林,洒满金纱。
“咚...咚...”洪亮的钟声回荡在山顶四周。
佛庙建在森林最高的山峰上,非常简陋,是用竹木建造,只有一堂一室。
小庙前的空地上有一棵菩提树,树上挂着一个小铜钟,树上绑了很多红色长布条,在微风中轻轻飘扬。
(菩提树是桑科、榕族、榕属的大乔木植物,幼时附生于其他树上。佛祖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修成正果,视之为神圣之树。)
站在树下,布条轻拍我的肩膀,顺手一抓,看见布上有偈文。
林昆蜞站在旁边,念道:“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惹尘埃。”
“咚...咚...”罂姬再次敲响小铜钟。
佛庙偏室的门从里被人轻轻推开,一位年轻和尚缓步走出。
光头和尚颈挂佛珠,身穿素色禅服布鞋,皮肤黝黑,又矮又胖,五官十分丑怪。
“何事敲钟?”和尚合掌走到罂姬面前,苦着脸问。
“愚蝉,山神可在?”罂姬合掌微笑道。
“在佛堂里,他们是?”愚蝉和尚仍黑着脸。
“师傅好,我叫花青莫。”我瞥了昆蜞一眼,介绍道“这位是林昆蜞。”
和尚低沉着声音说“贫僧俗名菩提蝉,法号愚僧。”
菩提树悠悠然开口“此非大志若愚...”深沉的男低音,话中有话,却不明说。
“它是蝉精,遭情劫,受菩萨点化,隐修于此。”罂姬慨叹道。
可见,罂姬熟悉和尚,但我们跟它不熟,称呼它蝉师傅则可。
罂姬比蝉师傅年长,但它比我们大,应当用尊称。
“蝉师父好。”林昆蜞彬彬有礼地打招呼。
(师父:自唐代起流传,基本含义即老师,也可用于对出家人的尊称。“师父”一词在感情色彩上要比“师傅”一词强烈得多,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你是掌管昆虫的林仙官?”蝉师父忽然眼角闪青光。
“嗯。”林昆蜞面对着它这样的神情,很是讶异。
“好了,我们进去再聊。”罂姬催促。
一行人走进佛堂,正中的佛坛上供奉着观世音菩萨。
观音木雕像前摆放着香炉,台上有供品,还有木鱼和小槌。
我和林昆蜞各执三炷香,跪在蒲团上,三叩拜,再上香。
我俩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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