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两日,廖北却对白锦提出离开谷云楼。
“你要离开?”微微的惊诧后,白锦很快反应过来,脸上依旧是平日里的淡淡的笑。
廖北点头。
“也好,”白锦微仰着头,看着廖北,“若是回了云心阁,你也提点一番廖黎,莫和樊成走的过近。”
廖北点头,湖水般深邃的眼眸直直盯着白锦,似是等着白锦再说些什么,可白锦却只面带浅笑望着自己,似是等着自己说出离去的日子。
白锦在廖北的视线里,笑意险些维持不住,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竟在廖北眼底看见一丝失望,可很快,白锦便想,定是看错了。
廖北等了等,还是开口:“当年,那是误会?”
句尾几不可微的微扬的声音表明这是个疑问,白锦一愣,点头:“对。”
“为何让我,留在锦阁。”
廖北从来了锦阁后,就未对此事表现出疑惑,似只是遵循师父遗嘱,一味听从白锦的话,忽而问出这句,白锦张了张嘴,险些不晓得如何回答,但很快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师父的卦象虽……不是那个意思,却也是想让你留下的。”
想了想,白锦补充:“我的卦象亦是。”
“卦象的意思?”
白锦垂下眼睑,点头。
廖北同白锦说完话,同谷云楼的其他人,均是招呼都未打,不生不息的离开了。
直到晚间吃饭时,谷云问了一句。
白锦只是淡淡的回:“他走了。”
一时间,众人静若寒蝉。
谷云瞥了一眼白锦的模样,挑了挑眉,泰然自若夹着菜;晏夜看了眼白锦,抿抿唇,却终究没开口;汤五看了看几人脸色,识相的没有作声。
直到收拾完了碗筷,众人默契的各自回房。
夜里,晏夜敲响白锦的房门。
白锦故作诧异的上下打量晏夜:“小晏,你这么多日的礼法学到哪里去了,深更半夜,你想进女子闺房?”
晏夜不耐烦的将白锦推到一边,自顾自到了桌边坐下,才看向白锦:“怎么回事?”
这幅兴师问罪的样子,让白锦不由好笑,将门关上,白锦踱步至桌前,不紧不慢的翻起桌上的茶盅,兀自倒了一杯清茶,坐下身看向晏夜:“小晏是何意思?”
“少装蒜,”晏夜冷哼一声,“那木头恨不得天天和你绑在一块,怎么说走就走了。”
觉得晏夜的形容有些怪异,但终究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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