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看起来并不重要,但在遇见危险时,却时刻为对方着想。
聂欢道:“弑樱去了,我不能留在这里等他的死讯。”
是的,她做不到平心静气的等待,所以必须要去。誉浅既然已经来了,那弑樱手下的这些兵马也有人照应,少她一个并没有关系。
“那也不行,我既然已经来了,怎么可能让你白白去送死!”誉浅双手大张的拦住帐篷。他知道以自己的武功其实根本拦不住聂欢,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无法放任她一个人前去烈焰城。
“闪开听见没有?”聂欢担心弑樱的安危,誉浅如果再苦苦相逼,她真的要不客气了。
“报!”门外忽然传来高呼声。
誉浅连忙对聂欢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转身出帐篷,只见一名小兵手里拿着一只飞鸽道:“大曜的消息传来了!”
“哦?给我!”
聂欢急忙凑过去,誉浅一点也不避讳,当着她的面打开鸽子腿上的信筏。
——释心已经出发!
聂欢看见那张纸上的字迹,隐隐觉得眼熟,脑中搜索了一下,竟是曹丞相的亲笔书函。原来曹丞相表面臣服,其实一直与誉浅勾搭。
“太傅……”誉浅正陶醉在自己神机妙算中,竟忘记身后还站着聂欢,一时失神,聂欢居然从他腋下穿过,等他再想抓她的时候,却见聂欢如脱笼的鸟儿,飞到了半空中。
长兴见聂欢逃走,立刻傻眼了,糟糕了,国师回来肯定会把他弄死的。
“将军。你去哪里!”流云见誉浅忽然跨上一匹战马,看样子是要亲自去追,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若我五日不回来,你便号召大军攻城!”誉浅临走丢下一句话,便快速消失在南遥大军的视野里。
誉浅一路尾随,聂欢想摆脱他也不容易,加上一个中午都没怎么吃饭,体力有些跟不上,脚程自然慢了下来。可一看就身后对她穷追不舍的誉浅,她不得不硬撑着。
奔跑在前面的女人脚步越来越沉重,誉浅见时机成熟,脚一蹬,身体脱离马背,如一支离弦的箭矢快捷的朝她飞驰过去。
聂欢只听见背后有声音,还没来得及一反应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两人身体交缠在一起,因惯性在地上滚了好多圈。
翻滚的时候,聂欢头晕目眩,誉浅眼疾手快的护主她的头跟背部,而他自己却因接触地面的黄沙,不一会手臂跟手背便血肉模糊。
天色暗沉,耀眼的日光最终在地平线下泯灭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