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慕容风趁着周皇午间小歇时,又去了后面夜流云的那个独立的小院子。
依旧是夜琴来开的门。
“夜姑娘可好些了?”
夜琴忙在唇上竖起一指,示意慕容风小声些。
然后,她自己也压低了嗓门地道:“没有那促药之人,主人喝再多再好的药,药力顶多也只有三分能起效,好在现在天气慢慢地
暖了,主人的身子也有些起色了,刚用了些清粥,这会儿,正午歇呢。”
难怪一见了他,就让他低声说话。
夜流云正在午睡,倒正好方便了他与夜琴说话。
夜琴也知道慕容风一定有话想要问她,便指了指院门外,轻声地道:“我家主人睡眠原本就轻,人病着,就越发地睡得不好。还
是去到外边说话,更好些。”
于是,慕容风便领着夜琴到了这行宫的后花园处。
这里虽比不得皇宫里的御花园,但恰逢春夏交季,各式鲜花开得正是热闹的时候,阵阵花香随着微风钻入鼻中,令人神清气爽
,心情也跟着不由得会好了些许。
夜琴先是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邻近无人,这才开始慢慢地娓娓道来。
“我听夜语姐姐说,主人还在母腹中时,就中了剧毒。那时,因为她实在过于幼小了,即便是神医下凡,也不敢对她怎么用药。
所以,经过了许多折腾,主人的命虽是保住了,那毒却也残留在了主人体内,不能尽解。”
慕容风懂得医理,自然明白,这实在是无可选择的事。
再怎么温和的疗毒手段,都会对中毒者有所损伤。所以,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是经不起太多疗毒制法的。
在保命与彻底地疗毒之间,正常人当然都会优先选择保命。毕竟,命若是都没了,还疗的哪门子毒呢?
“主人尚在襁褓中时,主人的外祖为了保住主人的性命,不得不听从了一位神医的话,让他用独门心法,为主人行血封脉,以减
缓那毒对主人心脉的毒害。
“可是,阻毒的同时,药物及补品等的功效就同样也被阻断了。
“所以,每回主人生病,除了需与正常人一样喝药用药外,尚需那神医用特别的功法为主人行针,以便使那药力得以进入心脉的
同时,又不致使那被封堵的毒流入心脉要害。”
原来是这样。
“那夜语姑娘为何会说,我是当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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