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夏花心底的轻松不同，李瑶此刻心里充满了绝望。她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聂振铎当初诱惑她的话和给出的许诺，与她现在面临的完全是天壤之别。
“暂时待在夏叶身边，告诉我他的一举一动，以及所有跟她接触的人。”
“给我办事，你就是我的人了。只要你付出了，就会得到我的回报。你想要军衔，想要官职，我都可以给你。我怕的只是你做不到。”
“夏花是伽蓝，是共党！”
“一旦你立功回来，一个少校都是少的。”
“怎么，功成名就的路该怎么走我已经告诉你了，还不愿意迈出你的脚步吗？”
“呵呵……”李瑶突然笑了两声，房间里的人看向她，士兵已经将手指放到了保险上面，李瑶笑得更大声了，更加张狂。
士兵看向夏花，等待她的指示。
夏花却对他们挥了挥手说：“你们先出去。”
士兵应了，回头瞪了李瑶一眼，站到了刑讯室外面。
李瑶还在大笑，甚至看起来有些喘不过气。
夏花默不作声地盯着李瑶，李瑶状似疯癫的样子让她心里升起一股荒诞的感觉。李瑶和范莹莹是自己亲手从特工学校里挑出来的，自己曾经许给了她们光明的前景，但是却没有做到。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范莹莹带着她依旧在完成着自己给她们的任务。虽然当时范莹莹说得轻巧，但是夏花知道她们那一年一定过得非常艰辛，夏花是被她们感动了的。在决定用她们的时候，夏花已经摸清楚了两人的性格，范莹莹重情，李瑶重利。这也是一直以来夏花更加重用范莹莹的原因，不全是能力的因素。最开始夏花还想着如何能彻底地降服李瑶，现在事实证明，夏花降服失败了。
李瑶的笑声终于停歇，她笑累了，她也想明白了。从头到尾，聂振铎没有露过面，也没有丝毫要救她的意思，或许，她的被捕也在聂振铎的预想之中。
“其实我自始自终都是你们的棋子对吧？这点我无所谓，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确实做不了什么大事。”李瑶终于开口了，她的嘴角带着一丝惨淡的笑容说：“我的能力是不如你们，也比不上范莹莹，可是我就不能有我自己的追求吗？我要的，不是一个小小行动组的中尉！”
听着李瑶的抱怨，夏花摇头叹息道：“我以为你想明白了，但是你并没有，你还是不知道你到底失败在了哪里。”
“如果不是你一直压着我，我怎么会去做那些事？”
夏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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