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祖肖转过身,“尸体皆被烧成焦炭,想要从这方面下手勘察,怕是无望。沈姑娘,我总觉得这场大火太过蹊跷。”
说罢,祖肖伸手一指被烧的只剩门框梁柱的驿站,“我可是记得三日前曾有过一场大雨,不知沈姑娘可曾有所印象?”
“当然记得。三日前那场倾盆大雨自破晓到戌时都未曾停歇,雨珠连成一线,且电闪雷……等等,你是想说有人蓄意纵火,其目的就是要烧死知府?!”
祖肖当即颔首,“没错,有人知晓知府入驻此间驿站,因此才蓄意纵火,不过我很好奇,那日雨势磅礴,驿站怎会在顷刻间就葬身火海?除非……”
“除非是有人事先在整个驿站淋浇了助燃物,否则火势不会在眨眼间便形成燎原之势。”
赵亘的声音突兀响起,霎时间沈如月与祖肖齐齐向他看去,两人俱是点头肯定。
一息之后,沈如月却柳眉微皱,似有不解,“赵公子方才所言极是,可我却有一点不明,若真是如此,那也不应该只有黄四一人逃出生天,其余人众呢?”
话罢,沈如月指了指身后的五具尸体,“那晚入驻驿站的可不止黄四一人,为何其他人在火灾发生之时未曾警觉?”
这时,站在赵亘身旁的天宝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沈如月看得真切,忙问:“天捕头,你是否有所见解?还请言明。”
闻言,天宝竟露出羞涩之状,见其模样,赵亘无奈的说道:“天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若真有话说,直言便是。”
自家公子发话,天宝再无任何犹豫,当即开口,“方才沈姑娘之言,倒是让我想起了些许,当年我行走江湖,也遇到如此案极其类似之事。”
“如此案这般,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在黄四下榻此处驿站之前,驿站内所有人都已经被迷晕,只有这样才能说通为何火灾发生后,仅剩黄四一人独活。”
天宝一番话语,顿时让众人恍然大悟,如此解释,倒也行得通,否则火灾发生后,为何只有黄四一人警觉,而后逃出生天?
可就在这时,祖肖却突然抽动了几下鼻子,随后走向狼藉不堪的驿站,不时弯腰吸嗅。
见此一幕,众人皆是不明所以,唯独天宝却冷冷一哼,小声嘀咕道:“装神弄鬼,真把自己当狗了……”
“沈壮师,赵公子,快来这里!”
突兀,王捕头的声音响起,将众人心神立马吸引过去,纷纷赶上前去。
只见此时王捕头脚下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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