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亘也能做到这点,但他顾虑太多,有时候祖肖轻而易举能做出来的事情,他却不能,就比如像现在。
众人或坐或躺,沈如月靠着一棵树松树,美目微眯,似在闭目养神。
赵亘和祖肖则是低着头,单手时不时揪起几片草叶,面无表情,但眼神却闪烁不停。
“沈姑娘,你说这座山会不会有未被人发现的险地,而那些失踪的人,就是因为误闯险地,从而一去不复返?”
赵亘突然出声,沈如月缓慢睁开眸子,微微摇了摇头,“这种可能或许……会有吧。”
闻言,赵亘剑眉一挑,这可是沈如月第一次用这种不肯定的语气,难道法业寺失踪谜团真无法揭开?
轻叹一声,沈如月将散落在脸颊两侧的秀发拢到而后,远眺法业寺后院山峰,“毕竟在这之前,衙门才派人搜山,皆是一无所获。”
“若真有险地之说,早就被世人皆知,更不会有那种种怪力乱神之说了。”
话落,沈如月轻声呢喃,“此案当真是扑朔迷离,毫无踪迹可寻……”
祖肖听闻后咧嘴一笑,“何止如此,那日我在茶摊打听到的消息不止传闻那些,还有一些不为人知,比如这些失踪的人皆无任何踪迹,好似突然间就消失一般,诡异的很。”
闻言,沈如月心中一动,何止是诡异的很,简直诡异得离谱。
若这些人失踪也就罢了,但好歹也有点痕迹吧,可按照祖肖所言,这些失踪之人毫无任何痕迹留下,难道是被人刻意抹去?
念及此处,沈如月美眸微睁,倏然转头,怔怔的看着祖肖,“你说若是有人刻意抹去痕迹呢?”
“如果真是如此,那不管是衙门派人搜山也好,还是我们接下来想要调查也罢,断然不可能有任何收获,毕竟蛛丝马迹皆是被抹除的干净彻底,从何查起?”
祖肖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说出了这番似是而非的话。
眼看祖肖与沈如月二人商讨起来,赵亘有心想要插话,但却无从下手,急得他眼珠直转。
就在这时,沈如月说了句赵公子你怎么看,顿时让赵亘欣慰之极,连忙说道:“若真如沈姑娘方才所猜测,那我们这一趟可就白来了。”
“这一切要真是人为,纵然我们三番五次前来勘察,也不会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因为在这之前已有人将这一切痕迹彻底抹除。”
赵亘话音刚落,祖肖却放肆大笑起来,“赵公子啊赵公子,你这不都说的是废话吗?你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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