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天宝伸手抓起一坛女儿红,微微用力便拍掉封泥。
霎时,浓郁的酒香在屋中弥漫而开,勾得人食欲大增。
天宝起身给赵恒倒了满满一杯,再给自己斟满,随后又坐下,端起酒杯,仰头喝下。
这一系列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中间没有丝毫停止感,是那样的自然。
而沈如月三人皆是神情呆滞的看着天宝,对他这番动作很不理解。
为何说着说着,突然便没了下文?
“你这个木头人!说啊,怎么不说了?”
赵恒回过神来,当即一拍桌子,出声怒喝。
哪知天宝竟很是无辜的看着赵恒,“公子,不是你让我捡紧要的说吗?”
闻言,赵恒一张白净俊脸顿时通红起来,如同喝醉了酒一般。
一息两息。
足足过去了三四息时间,赵恒突然伸手指着天宝的脑袋,“你这个榆木疙瘩!真是……真是要气死我!”
“我让你捡紧要的说,你便一句涵盖所有!天宝,你这脑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是不是在你的脑中除了我的安危,剩下的便是你那把刀?!”
面对突然发怒的赵恒天宝,显得有些茫然无措,支吾半天才道:“公子,我脑中所想的,你怎么全知晓?”
赵恒张了张嘴,瞳孔一阵紧缩,好半响才闭上嘴巴,悻悻坐下。
“天宝,我不想和你再多说什么,立马将你所探听到的一切,一字不差,全部说出!”
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何自家公子先前让他捡紧要的说,现在又让他将经过一字不差全盘托出,但天宝依旧照做了。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祖肖,很想出声大笑。
可当他看到天宝双眼不经意扫过他时,其中所乍现出来的寒芒,立马忍住了笑意,憋得满脸通红,浑身颤抖。
“经过是这样的,离开万福客栈去老酒坊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在路边喝酒的老汉,此人已有七八分醉意,正和其他食客调侃乱吹。”
“我无意间听他说自己的邻居给徐大人的府中运过东西,好奇之下便上前与其一番交谈,才知道他乃是一名车夫……”
听天宝说完,众人皆是沉默不语,各有所思。
菜是京都特有的名菜,酒是京都最有名酒坊的上好女儿红。
可是四人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动筷,心情很是沉重。
因为据天宝方才所说,这车夫口中的邻居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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