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前四桩命案都是和二十年前那件事情有关,所以这些人全都被凶手杀死,那么这个凶手就是在为二十年前平王被杀而报仇。”
“可是平王没有任何冤屈,他真的是想要蓄意谋反,谋朝篡位,才被父皇处死,并且第五桩命案和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没有任何关联。”
话说到此,赵恒微微沉思片刻,继而说道:“所以当时我们不就分析过了吗?凶手杀人并无任何前提条件,乃是随意而为。”
赵恒这一番话,落入沈如月的耳中,却让她那紧皱的眉头非但没有舒展而开,反而皱的更加深了,连带着光洁的眉心正中都出现了一个迷糊的川字。
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事情也未免太过巧合了一点。
巧合的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前四桩命案皆是蓄意而为。
“我觉得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简单,前四桩命案肯定大有文章,绝对不是像我们分析的那般。”
听闻此话,赵恒剑眉一挑,“哦,此话何意?难不成如月你想到什么了?”
闻言,沈如月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想到,只是觉得前四桩命案大有蹊跷。”
“至于第五桩命案,倒像是凶手随意而为,放出来的一个虚招。”
“也可以说是凶手的障眼法,来混淆我们的视听,迷惑我们的思绪。”
沈如月这番话说完,两人不再言语,各自低着头,若有所思。
大概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赵恒突然起身,“如月,今日若无别事,与我进宫一趟如何?”
“宫中这月迎春花开,遍地芬芳,煞是美丽,此景需与佳人共赏,最为妥当”
闻言,沈如月微微一怔,旋即摇了摇头,“还是改日吧。”
“为何?难道如月你……你就不愿赏个脸?”
沈如月一怔,连忙说道:“并不是我不愿赏脸,而是这五桩命案一日不破,我根本没有任何心情。”
听闻此话,赵恒微微一怔,旋即沉默不语。
沈如月说的没错,这五桩命案就如同那聚而不散的阴霾,笼罩在众人的心头。
其实赵恒何曾不是这般,可他不愿看到沈如月因此而愁眉苦脸,于是便提出邀请,想要与她赏花。
实则不然,只是赵恒想让沈如月心情愉悦起来,暂时忘却那不令人烦心之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回宫了。”
沈如月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更未起身相送,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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