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红河,我和我的同学们行走在红河的大地上,对北京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对我的父亲遇到了什么事情也是一无所知。除了音乐,我自然也不会去关心我那个一年见不到几次的父亲。

在我们生活的世界里,我们是无法想象仅仅是为了一点点水就争抢的事情,无法想象,也不会有人来想象。这倒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每个人关心的也是自己的生活。就如我们喝酒的时候,我们不会去想,这酒是怎么酿造的,我们吃着米饭的时候,我们不会去想这个米是如何长成的。自从走进云南,在云南的小火车上,听见阿索的即兴演唱,再到尼玛的问天,都让我不由自主的在想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是音乐?什么才是音乐的本质?音乐的力量从何而来?什么民族音乐什么西洋音乐?不管音乐有多少种形式,如果这种形式不被人心所接受,那么,这样的音乐都是失败的。对于崇拜西洋的叶赫娜他们来说:他们的云南之行就是走马观花而已,对我而言则是一次寻找之旅。

一场等待已久的雨仿佛把所有渴死的鱼全部激活,人们干枯的身体一下活了过来,干裂的大地似乎在这时有了心,有了灵魂。

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犹如一支千军万马的部队,来如排山倒海,去得悄无声息。

耿军望着苍天感激地说:“山上的沟渠水库肯定都满了,这个秋天有盼头了。”

空气中似乎还有雨滴的流动,田野里的风有了湿润的气息。

夜色笼罩了村子,村子里到处是喧哗的声音,有人歌唱,有人在往田野里牵大灯,还有不知所以的狂叫,像是有一个盛大的庆典要开始。

阿索对我说:“为了感谢雨,今晚全村人都要给苍天还一个许诺了的承诺。”

我问阿索,“怎么还有猪的嚎叫声。”

阿索说:“不但有猪的嚎叫声,还有宰羊杀鳮的,为了庆贺。村子里头今晚要摆长龙宴。本来这个活动是要秋天后的十月。高兴嘛,尼玛对天说了,只要下雨,我们就摆长龙宴感谢苍天,尼玛许诺了,当然要兑现。”

我们避雨的奕车人家正准备杀鸡。

我对阿索说:“我想到村子里转转。”

叶赫娜他们几人也说:“我们也想去。”

阿索说:“当然可以。”

阿索转头对阿玥说了几句,又对我们说:“就让阿玥带你们去。”

走在村子里,我们看见各家和各户都在往大门口搬桌子。就像汉族的过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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