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目前的数据有些诡异，但是这也是一个好的实验对象，卓将军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求知欲一旦上来了，对于白妍妍和白老来说，那简直就是不可抗力。
“但是没有异常并不代表不会发生异常。”
白老依然有些犹豫，但是那双很想实验的眼睛出卖了他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
“爷爷难道还没有办法测算出安全值吗？从刚刚的数据表现上来看，准将军应该是做了什么，但是他看起来很安全。”
“也是，一旦发生什么情况，我们也能切断他的精神连接。”
白老想着，终于还是和白妍妍站在了同一个阵线之中。
白妍妍脸上有笑意，然后，手上的两枚水晶就是不客气的放到了处于沈渊身边的水晶槽里。
精神水晶和空间水晶同时消失不见，白老和白妍妍目光紧张的看着眼前的数据。
“嗯？”
卓尔圣在空间里看到了水晶，除了精神水晶以外，也看到了空间水晶。
这次他犹豫了一分，但是他动作依然快速的伸了手过去想要抓住水晶。
空间水晶和精神水晶不同，不是相同属性的人，无法吸收，所以这次他同时的抓住了两枚水晶后，空间水晶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与此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相互影响的关系，和空间水晶一起进入空间之中的精神水晶，他也无法吸收。
“这又是因为什么？”
手上的吸引力还在慢慢的朝着某个方向而去，卓尔圣握住水晶，慢慢的朝着那个方向移动过去。
地方不远，卓尔圣很快就看到了。
只是，当水晶慢慢靠近那个地方的时候，那地方的小漩涡，就发出了不同的变化。
漩涡的力量好像变得温柔了许多，它不再狂暴，变得越来越温柔，然后，漩涡的色泽也在变化，变成了一种晶莹透亮的琉璃色，其中还混合着星星点点的光。
卓尔圣伸手过去，发现这个时候的漩涡，变得完全不会伤害他了，反而好像是温柔的在包裹着他的手。
这么一想，卓尔圣突然一笑，收回了手，随后，那个漩涡也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这样看来，应该是水晶进入漩涡的速度太快了，第一次来到精神空间的卓尔圣不适应它的速度，完全不知道这些存在的变化。
卓尔圣再一次的握着水晶靠近那个漩涡，那个漩涡的大小在他看到的模样看来，半径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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