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消息瞒不过储秀宫,自然也瞒不过许妃。
她一听自己儿子被弄到军营,连夜跑到御书房又哭又闹,说军营那么苦,儿子还不到十岁怎么吃得消。
赵元汲忍无可忍,御笔一撂冷冷盯着她。
你确定?
在军营长大,不能保证成材,至少让他能文能武不会成废物
在宫里长大,你能教成什么样你自己琢磨?
给你半刻钟的时间,想明白了就滚,想不明白朕明日让人把他接回来
许妃吓得跪在地上直哆嗦。
本来没抱希望,又哭又闹无非想索取些怜悯,可当皇上亲口说可以接回来,她又不敢哭了。
接回来是好,可是,回来干什么呢?继续虐杀宫女太监么?
许妃哆嗦了一会儿,缩手缩脚跪了安,爬起身灰溜溜离开。
赵元汲终于耳根清净。
他打开赵元澈寄来的信,上书他已经平安抵达甘州,暂未发现什么异样。
赵元汲合上信,靠在后背上闭上锐利的眸子。
没有异样,那京城这几桩命案,难道就成了悬案?
堂堂都城天子脚下,老百姓的安危尚且不能保证,他这个皇帝当得着实有些窝囊。
‘嘭!’
一拳砸在御案上,杯盏茶碟和一摞摞折子被震得跳起又落地,冯安怀立在一旁,半句话不敢说。
三月匆匆而过。
赵元汲心情不佳,每天除了上朝就是在御书房召见大臣,批折子常常忙到深夜。
别说后宫妃嫔,连心坎儿上的女人也只是隔几天叫去陪个膳,又匆匆叫人送走。
妃嫔吓得要死,一个两个缩在宫里不敢出头,生怕撞到枪口上。
叶思娴倒是不怕,就是担忧,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安心待在储秀宫,或偶尔去长宁宫看素妃教大公主画画。
后宫风平浪静,朝堂上却风声鹤唳。
皇上上朝的时候脸色吓人,下了朝议事的时候脸色依然很吓人,一言不合轻则贬官重则免黜,有的甚至连人带官职一块儿撤。
官员们活得战战兢兢,赵元汲却
朕十分满意
看着越来越简练的朝堂官制,他由衷佩感叹,几件命案虽是意外,倒也算不得全无收获。
一则,朝堂上养了太多闲官,拿俸禄的人多,干活的人少,朝廷和百姓负担沉重
二则,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